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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要是他知道我來這兒,只會一笑了之。就因為他和可怕的人來往,我也要奉陪上一輩子,這公平嗎?您不會認為,一個女人一旦結婚,就不該有自己的生活了吧?”
“你現在很難過嗎?”導師問。珍的嘴邊湧上了一千個肯定,可當她真正思索這個問題的答案時,這些回答又消失了。突然之間,就像身處漩渦的中心反而平穩一樣,在一種深沉的平靜之中,她看到了真相,並且終於不再考慮自己所說的話會讓導師如何看待自己,她回答道:“不難過。”
“但是,”她頓了頓,又說,“如果我回去的話,情況會更糟的。”
“會這樣嗎?”
“我不知道。不,我想不會的。”這一會珍幾乎什麼也感覺不到,她只能感到平靜和安寧,自己的身體所坐的椅子是如此舒適,這間屋子的大小和色調也有一種明澈的美麗。但她很快就自己思忖:“這就是結束了。他馬上就要喊那個叫艾恩伍德的婦人進來,趕我走了。”似乎她的命運就取決於接下來的一分鐘她會說什麼。
“真有這個必要嗎?”她開始說道,“我認為我對婚姻的看法和您大不相同。如果一切都要取決於馬克怎麼說——而且馬克對這些還一無所知,那我就認為這太奇怪了。”
“孩子,”導師說,“這不是你或我如何看待婚姻的問題,而是我們的諸神如何看待婚姻的問題。”
“也許他們太守舊了,但是——”
“這是個玩笑話。他們並不守舊;但他們確實非常、非常古老。”
“他們就不會想到去研究下我和馬克是不是信奉他們對於婚姻的理念嗎?”
“恩,不會的。”導師帶著微妙的笑容說,“不會的,我可以肯定他們不會去研究的。”
“那麼,一場婚姻究竟事實上是什麼樣——究竟成功與否,妻子是否愛丈夫,對他們就毫無關係嗎?”
珍本無意說這些:更不想用這種語調來說,她現在自己也認為自己的語調平庸而悲苦。她自怨自艾,又擔心導師一言不發,於是接著說:“不過我想您會說,我不該告訴您這些。”
“我親愛的孩子,”導師說,“自從提到你的丈夫,你就一直在告訴我這些。”
“那您還是毫不關心嗎?”
“我想,”導師說,“這將取決於他如何失去了你的愛。”
珍沉默了。她無法告訴導師到底是為什麼,其實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當她試著思索她對馬克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埋怨之情時,她心中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