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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知道現在和過去不一樣了,現在當兵是好事。”
軍人慾言又止的輕輕一呲虎牙,發現這個大眼賊說起話來居然老氣橫秋。
無心誰也不看,自己猶猶豫豫的又道:“反正那個生產兵團,我是絕對不會讓她去的。”
軍人發現無心年紀雖輕,可覺悟不是一般的低:“那個,我說一句。讓嬌生慣養的學生去農村接受再教育,也是很有必要的事情。再說一個青年人,應該到革命最需要的地方去,應該和工農相結合……”
無心一邊聽一邊點頭,等到軍人結束了長篇大論,他接著方才的話頭繼續說:“我和桃桃再商量商量,畢竟她是個小姑娘,無依無靠的,還是給她找個安穩地方最好。要是當兵不吃苦的話,去當兵也行。”
蘇桃聽他說得頭頭是道,越說越真,視自己為無物,終於忍無可忍的插了嘴:“田叔叔,無心能不能也和我一起去當兵?”
軍人也是年輕過的,而且蘇桃又是老蘇的女兒,可以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所以沒有繃著面子講大道理:“平平,辦法都可以慢慢想。”
這話說出了口,軍人心中有些自得,認為自己總算對得起了老戰友,不但負責了老蘇的女兒,而且負責了老蘇的女婿。哪知無心輕聲說道:“田叔叔,我不當兵。”
蘇桃睜圓了眼睛,下意識的作了回答:“你不當我也不當!”
軍人緊隨其後,一嘴的牙全見了太陽:“你個大眼賊,讓你當兵你都不去,你這小子是不是缺心眼兒?”
無心抬了頭,一個腦袋有千斤重:“田叔叔,我想和你單獨說幾句話,可以嗎?”
蘇桃被一名勤務兵領到了隔壁空屋子裡,留下無心和軍人相對而坐。無心像是累得挺不起腰了,含胸駝背的低聲說話。他和軍人之間當然是沒什麼交心之言,他所想知道的,無非是軍中生活的模樣:苦不苦?累不累?新兵進去受不受欺負?受了欺負能不能找到伸冤報仇的地方?像蘇桃那樣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進去之後能不能活?沒有當兵當一輩子的道理,當完兵了有什麼出路?蘇桃能不能得到一份不受風吹日曬的工作?能不能活成個乾淨體面的小女人?
長達一個小時的詢問結束之後,無心出門領走了蘇桃。軍人給他們另找了住處,距離招待所不遠,一旦他們定下主意了,可以隨時過來向他報告。
蘇桃懵裡懵懂的跟著無心走,一邊走,一邊搖晃著他的手臂:“要是咱們不能一起參軍的話,我就不去。去了幹嘛呀?不參軍我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