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黑玫瑰25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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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睢幾乎是在瞬間就伸手攥住了他。
“他”不能離開這個屋子,畢竟這是他們給他打造的棺材,可陳山晚可以。
哪怕他吃了“他”的心臟,他也依舊是自由的。
只要陳山晚想,沒有誰可以束縛住他。
“……我去問問他有沒有辦法把你這釘死了的棺材掀了。”
陳山晚並不知道他倆此時就連形容詞都同步了:“這裡離我學校太遠。”
鬱睢喉結微微滑動了一下,“他”眉眼輕輕彎起,非要再明知故問一句:“阿晚,你說的話,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陳山晚嗯了聲,給予了“他”肯定的回覆。
於是鬱睢慢慢地鬆開了自己的手。
陳山晚倒是有點意外。
他沒想到鬱睢那麼好說話。
但…這也證明鬱睢是真的很相信他做出來的所有承諾。
怎麼說呢。
陳山晚承認自己有被取悅到。
“他”看著陳山晚往外走去,沒有避讓那些已經把路封死了的荊棘。
鬱睢收斂了荊棘上的尖刺,所以蹭在陳山晚腳腕上的荊棘只是弄得他有點癢。當然也有些微弱的刺痛,畢竟陳山晚的腳腕上都有好幾個齒痕和豔丨色。
陳山晚居高臨下地睨著倒在地上,順便被他用風封住了嘴巴的男人:“我問,你答,不然就把你送警察局,告你傳播封建迷信、私闖他人宅邸、故意傷害。”
他沒管男人在想什麼:“怎麼解開對‘他’的束縛?”
在陳山晚問完話時,男人也得以能張嘴說話:“後生仔,你瘋啦?!你想放‘他’出來?你知道‘他’是什麼……”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陳山晚一個響指打斷。
陳山晚的手指修長而漂亮,但現在有好幾根上頭都存在著可疑的痕跡:“最後一次機會,我問,你答。”
他懶得跟男人這種人做社交,所以語調冷淡,還有點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怒火形成的戾氣。
來自靈魂上的強大的壓迫感終究讓男人不敢再說什麼,老老實實把法子說了出來。
但在陳山晚轉身走時,他還是忍不住再勸,然而一個音節還沒出口,陳山晚就又把他給禁言了。
陳山晚站定在鬱睢面前,微微抬起了一隻手:“可能會很痛。”
鬱睢垂下眼看他,始終笑著:“現在就來嗎?阿晚,你好心急呀。”
陳山晚偏開視線:“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