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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的力氣,也不想主動給人什麼不該有的希望,只是任由虛軟的身體傾倒,靠在裡餘煦身上。
倒是餘煦察覺他累了,主動把他摟緊了些,有一下沒一下地撫他後背,像安撫心情不好的小蘑。
臨時標記不是什麼即時見效的鎮定劑。
餘煦陪了他很久,給他安穩的資訊素環境,紅著耳朵細細親吻他的手,從突起的腕骨到關節上的咬痕,不帶什麼色情意味,卻莫名能紓解他無從發洩的渴求。
直到他終於從那片牛奶溫泉裡掙脫出來,像個事後無情的渣男似的推開對方,靠在床頭消化頸後遲來的痛感,餘煦才像鬆了口氣似的,湊過來問他哪裡難受。
脖子疼,年輕人下口沒輕沒重,肯定咬破了皮——他這麼想著,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只能皺著眉推開罪魁禍首,說餓了,去弄點飯吃。
像用肉墊推人的貓,動作是軟綿綿的,說話也像撒嬌,自己卻毫無知覺。
餘煦心裡覺得可愛,卻也沒表現出來,接住他的手拉起來親了一下:“那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做早飯。”
走之前拐到衣櫃前,把他那堆零零散散的抑制劑和針管都拿走了,背影看起來很開心,像萬聖節捧著滿懷糖果離開的小朋友。
作者有話說:
狗狗是乖狗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