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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修長,被一顆淡色的小痣修飾著,像一件藝術品。
餘煦牽起那隻好看的手,在痣的位置親了一下,猶豫片刻,又學著寵物的樣子舔了舔。
餘昧被他鬧得癢,縮了縮手:“幹什麼?”
“你說家裡養狗了的,”餘煦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腦袋上,蹭了蹭他手,逗他開心,“家裡只有我和小蘑,總不能是它吧。”
餘昧似乎笑了一下,配合地順了兩把他的頭髮:“不介意嗎,一般說人是狗都是罵人的。”
餘煦搖了搖頭,把說過很多次的話又重複一遍:“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再說我也不傻,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這句話只能證明現在我和小蘑在家是平起平坐的地位了。”
聽見自己的名字,小蘑從貓爬架頂探出個腦袋,不明所以地“咪”了一聲。
餘昧失笑,不懂他和貓爭地位有何意義,手指拂過他額頭,才突然記起他還是個病號來:“燒退了嗎?”
“退了,再吃一天藥就好了。”餘煦睜著眼說瞎話——借病撒嬌這種事,不清醒的時候有一次就行了。
餘昧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沒分辨出那微小的零點幾度,也就沒說什麼,撐著沙發站起身:“先吃飯吧……抱歉,讓你聽我說這些。”
“沒事的,”餘煦看著他,目光清澈,像仰頭看主人的小狗,“不用抱歉,我是想聽的。”
餘昧微怔:“為什麼?”
這個問題似乎有些直白了——餘煦垂了垂眼,有些害羞,開口時卻還是看向他,認真道:“我想了解你。”
瞭解你的全部,然後毫無保留地去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