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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解釋的,上課回答問題能原地起立,體育課看到女孩子跑步會心癢,早晨隔三岔五躲不過的尷尬,還有被暗戀的人瞪一眼……江聲若無其事地拉拉衣襬,擋住寬鬆校褲反常的褶皺,直起身子來坐正了,把自己擺成個乖巧可愛的表情包,不敢再說話。
莫名其妙的,希望陳裡予別發現,就算發現了也不要討厭他,他可不是變態——江聲心虛地摸摸鼻子,心想對方也是男生,十七八歲的年紀,該有的都有,一定能理解的。
越想越心虛,他心知肚明的,陳裡予和他身邊任何一個尋常的男生都不一樣,可也許真像別人說的,他太直了,太笨了,怎麼也想不通是哪裡不同,只知道他沒法把陳裡予當兄弟看,從這個人出現在他視野裡的那天起,就已經與周遭的所有人區分開來。
就像被鎖在斷電的就綜合樓裡的時候,同樣的情境下換了別人,他也許也會翻牆出去借鑰匙,卻不可能那樣抱著人安慰,或者懷著私心去牽對方的手。
他確實對陳裡予有點兒非分之想。
好在這時候車停下來,恰時打斷了讓他苦惱又惴惴不安的尷尬沉默。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江聲總覺得下車時候陳裡予又往他——他的衣襬以下——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複雜,一觸即離,等他找到機會去看的時候,對方的神色已經恢復如常,自顧自地關上車門,揹包,沒有說話的意思。
這種感覺很像上課不小心打瞌睡,腦袋一低猛地醒過來,抬頭正好對上老師的視線,老師朝他笑笑,不知是看見了他睡覺還是單純地表揚他抬頭聽課,下了課什麼也不說,留他一個人惴惴不安。
何況打瞌睡和這事兒比起來,實在不值一提。
等到這麼沉默著走到陳裡予家門口,江聲都要被自己的想象弄抑鬱了,低頭看著他,語氣也有點兒委屈:“不早了,早點兒睡……”
陳裡予一點兒都不想回家睡覺,甚至有些好了傷疤忘了疼,後悔剛才怎麼不借著害怕多抱一會兒——他轉過身,答非所問道:“你冷嗎?”
“啊?”江聲一時間沒聽懂,還是實話實說,“不冷啊,今天挺熱的。”
怕不是被人看出了自己心火旺盛,要潑他什麼冷水來消消火……江聲生平第一次這麼心虛,說話底氣也不太足,又低低地補上一句,怎麼了。
陳裡予皺了皺眉,似乎在斟酌什麼,過了兩秒才抬起手,指指自己肩上披著的外套:“那……給我行嗎,明天再還你。”
江聲肉眼可見地鬆了口氣,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