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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很好,聲音中就帶了笑意。
“嗯。”
“什麼味兒?”許雋抬起手臂嗅嗅,“我洗得很乾淨啊。”
穆瞳被逗笑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不是不好的味道。普通人的日常生活環境相對是穩定的,所以沾染上的氣味,也是不同的。”
許雋:“你還真跟我妹妹有一比啊,光靠鼻子就能成神探啊,身邊人做什麼都瞞不過你吧?”
說完這句話,他就走前頭去了,留下穆瞳一個人,微微一怔。
許雋跟外甥坐在地板上玩玩具,穆瞳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喝茶。季白和許詡還沒回家,只有許父心血來潮,指揮保姆在廚房奮戰。
許雋跟孩子玩了一會兒,就抬頭看穆瞳一眼。
他剛才的話,多少有點喜怒難辨,也不是有意為之。他早不是毛頭小夥子,可看著這姑娘明明眼盲,卻比普通人更敏銳,誰要跟她好了,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她。她明明像蒲草一樣脆弱,可又堅強得讓人側目。當然,他許雋是不會找一個盲人女朋友的,太麻煩……他的心情,莫名泛起一絲焦躁。
許詡回家的時候,就見兒子坐在地上玩得歡快,可哥哥和穆瞳都格外沉默,空氣中似乎有種怪異的氣氛。
但季白叮囑過她,說男女之間,氣氛越詭異越有戲。所以看到這一幕,她緊張忙碌一天的心情,反倒一鬆,笑著朝他們點頭:“哥,穆瞳。”
許雋站起來,接過她手裡公文包。
穆瞳也站起來,兩人離得很近,穆瞳眉頭微蹙。這細微的表情變化,被許詡捕捉到了。她心念一動,問:“你聞到了什麼?”
穆瞳靜默幾秒鐘,答:“血的氣味,很淡。還有消毒水的味道。”
許詡盯著她,看得似乎有點入神,突然將她的手一牽:“非常好,跟我去趟警局,現在。”
許雋和穆瞳都是一愣,許詡解釋:“昨天發生了一起兇殺案,死者是醫生,我碰過屍體,所有會有血味,醫生身上也有消毒水味。現在我們有四名嫌疑犯。死者是被銳器刺傷,大出血死亡。如果是兇手,身上應該有相同的味道。走,你去幫我鑑定。許雋你開車送我們,兒子乖乖跟爺爺待在家裡,媽媽要去破案。”
三人抵達警局時,只見刑警隊的那層辦公室燈火通明,還有不少人在忙碌。許詡帶著穆瞳去找季白,許雋也不緊不慢地跟著。許詡轉頭看著他:“你可以先回去了。”許雋淡淡答:“她要真指認出兇手,你和季白今晚肯定得通宵吧?我不是又要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