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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殺人!阮興貴明明就是車禍死亡!誰殺他了?!”楊松芸歇斯底里叫起來。
衛東言偏了偏頭,傲慢的樣子溢於言表:“車禍是導致他死亡的直接手段,但並不是直接原因。警方只要調查一下阮先生那天喝的是什麼酒,再查一查他那失蹤的工作手機,就足以推翻他們之前的結論。”
“可是警方並沒有調查!”
“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阮先生在我這裡,做了這樣一份合約。”衛東言指了指那份賬單,氣勢越發凌人:“如果警方知道阮先生曾經想跟你離婚,讓你淨身出戶,並且在我這裡做了詳細規劃,阮太太,你說,這是不是新的證據呢?”
警方之前沒有做特別詳細的調查,不是警方失職,而是警方不認為楊松芸有這麼做的動機。
畢竟阮興貴跟楊松芸之間的婚姻狀況,在外人看來,還是非常和諧美滿的。
而且楊松芸還是家庭主婦,阮興貴一死,她就沒有了最主要的經濟來源,表面上看,對她沒有任何好處,因此沒有任何人懷疑楊松芸。
除了蘭亭暄和衛東言。
這兩人也是因為比警方知道的資訊多一點點,並不是他們比警方更厲害。
此時楊松芸的最後心理防線完全被衛東言突破。
她嗷地一聲哭了起來,還不敢大聲哭泣,只是用手握住胸口,哭得壓抑又悲傷。
她斷斷續續地說:“沒有……我沒有想過要他死……我只希望他能不要和我離婚……我知道他酒後開車會出事,最多殘廢而已,我也願意一輩子伺候他!我真的沒想到,會有那樣嚴重的車禍!”
“那你是承認你故意誘他喝酒,然後催他上班,造成嚴重的酒後駕駛?”衛東言緊迫盯人地追問。
他這副架勢擺出來,那種前科累累的慣犯都撐不住,別說楊松芸這種剛剛做了虧心事的人。
她雖然心機深重,但並不是天生無情無義的壞人。
楊松芸拼命搖頭:“沒有!我沒有誘他喝酒!我只是……多做了幾個菜,把酒放到桌上!是他自己喝的!”
蘭亭暄鬆了一口氣,楊松芸這句話,跟親口承認沒有兩樣。
她朝衛東言使了個手勢,示意他夠了。
反正他們也不是要給阮興貴伸冤,只要打掉楊松芸的心理防線就可以了。
衛東言會意,沉默一會兒,咳嗽一聲,說:“阮太太,我明白你的苦衷。其實我也不是一定管這件事。阮先生對我什麼都說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