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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住吧。這幢居民樓不是電梯樓,爺爺奶奶不願意來。現在爺爺腿腳受傷,該換電梯樓了。”李旭彬說:“這些是爸媽的事。”
李深:“嗯。”
丁晴有人證,以及服裝店老闆提供的物證。
而李深沒有詳細的不在場證明。關於那晚的去向,他說約了朋友見面。至於什麼朋友,他不說了。
既然他可以繼續高考,將來警察公佈了案情,輿論也會反轉平息。斟酌之下,他犧牲了一個月聲譽,沒有說出和孟澤的事。
李旭彬去學校,談了一下午。他說:“深仔,妥了。你安心高考。學校方面的意思呢,希望警察查清真相以後,你能釋出一篇宣告,儘可能恢復學校聲譽。學生的榮譽離不開學校的栽培,這些我是同意的。”
“嗯。”偶爾有一個意外,有驚無險,就這麼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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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李深大聯盟的三個人。
魏靜享已經放棄高考了。
鄺力是資優生,只要沉著應戰,穩上名校。
陳烏夏這不上不下的學生,才是最該在考前拼搏的。
可她見識到了輿論的可怕。如果警察無法在高考前還李深清白,李深就將要揹著嫌疑犯的罪名上考場。
同一考區的考生隨機分佈座位。即便如此,同一考場也會撞見同校的學生。李深再怎麼躲,高考日也會露面,被人篤背脊。要是他承受不住高壓,名校的苗子就這麼給斷了。
於是,陳烏夏留在大聯盟裡努力。
魏靜享普及了網路時代的知識。
“網路正義有一要素,假設世界是公平的,如果受害者出現一丁點負面新聞,他需要為自己的不完美付出代價,這是受害者有罪論,也叫活該。可以說,網路時代遵循的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原則。越是接近好人,網路越苛求他的完美度。打個比方,你幹一件壞事,我幹一件壞事,你受到的攻擊一定比我多。”魏靜享打了個響指,說:“基於上述理論,丁晴渾身都是破綻。”
丁晴的黑歷史多,這場網路口水仗將會更熱鬧。
魏靜享說完,補了一句,“ 到了這時候,我真是佩服李深。要是讓我面對這種千人唾罵的場面,指不定就要哭了。人言可畏呀。”
陳烏夏註冊了一個小馬甲,上網為李深說了幾句話。不一會兒,就被淹沒在咒罵的浪潮中。
網路世界非黑即白。哪怕陳烏夏簡單陳述了警察尚在調查這一事實,也擋不住潑來的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