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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聯絡不上他。”
“他微信也被爆了。現在註冊了一個WhatsApp,我用這個和他聯絡。”
李旭彬沉下眼:“我和他見一見。”
約在酒店二樓的西餐廳。
李旭彬從前把李深當孩子,現在才發現,自己低估了兒子。他不禁感嘆基因的強大。
孟澤也有睥睨天下的天賦。無奈造化弄人。
李深戴著棒球帽,帽子壓得低,只見到鼻子和嘴巴。他有李明瀾的柔和,以及孟澤的利刃。
矛盾的二人,生下了一個矛盾體。
“深仔。”李旭彬坐下了。
“爸。”李深靠著椅子,開門見山地說:“警察正在查案,真相會水落石出的。”
“在此之前呢?你就一直躲酒店?輿論向學校施壓的聲浪很大。”李旭彬問:“警察調查到什麼階段了?”
李深:“丁晴一口咬定是我,還有人證、監控。我的酒店出現的時間正好在案發後。”
“猥褻案的處理非常麻煩。有的仙人跳案子,查一兩年才查清。”李旭彬說話少有情緒,只是冷。“我在網上看到,你的同班同學勇於作證,揭開學霸醜陋的真面目。我以為是哪個正義女俠,竟然是陳烏夏。你給她輔導了一年,她成績突飛猛進,結果,是一隻白眼狼。”
李深低下眼。
李旭彬:“這下更好。你對她有恩,她跳出來當第一證人。在外人看來,連朝夕相處的人也懷疑你,更加坐實了你行為不端。”
李深沒說話,壓了壓帽子。他既然已經決定和她了斷,她的事也與他無關了。當然,他衷心希望她能上二本。但也止於此了。他不想步上孟澤的後塵。沒有結局的棋局,當斷則斷。
李旭彬:“我下午和學校談談。你好好休息吧。”
“爸,這事我已經有決定了。”
“你的決定是什麼?”
李深:“我會從學校退學。”
李旭彬皺了眉。
“先別急。爸。”李深說:“我高考已經報了名。學生退學,保留學籍就可以正常參加考試。退學能緩解輿論壓力。不過,保留學籍的事,不可聲張。”
孟澤說的要求是退學。根據高考原則,退學和開除學籍是兩個概念。
李深就是玩了一出文字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