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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辭晝:“孤沒有監視你,是隱衛聽到了寺中沙彌的談話。”
容穆“哦”了一聲:“是憐玉那小東西給我的,我不要,他非給,放在那裡也不是個辦法,我只能找個布袋先替他收起來。”
商辭晝點了點頭,脫口就道:“他有此孝敬之心很好,免得孤看他不順眼。”
容穆總覺得這話有點奇怪,好像不知不覺給憐玉降了個輩分,但商辭晝的表情又太正常,搞的容穆都有些患得患失,覺得“孝敬”二字用著也沒什麼不好。
這孩子是挺孝順的。
都快把自己家底給掏空了。
“但孤可記得他今日找你告狀,他是不是同你說孤的壞話了?你今日進來就找孤質問。”商辭晝垂眸道。
容穆梗了一下:“……陛下還真是心思細密。”
商辭晝往前走了兩步,衣服上披了滿身清冷月光,他低聲道:“不論憐玉同你說孤的什麼事情,孤都要告訴你,那些都是真的,孤就是這樣一個人,亭枝不在的這些年裡,憐玉好歹還有憫空這個神棍照看,孤卻當真是孤家寡人,還要應對無處不在的刺殺和試探……能活到今日,全憑一股勁兒吊著。”
此情此景,加上此話,容穆覺得商辭晝賣慘嫌疑重大,甚至還有拉踩不喜歡的魚賣慘的可能性,但是商辭晝說的又都是實話,他這些年的確是過的不太容易,以至於叫容穆這個時候都對他說不出來什麼重話。
如今知道他就是容亭枝,雖然還沒什麼真實性,但商辭晝這些瘋批行為四捨五入都是在給他報仇啊……
這他得衝多少碗藕粉才能還回來?不得衝到手指冒煙!
“……鑑於我現在對於你的吸引程度過高,容易發生不太美好的危險事件。陛下近日就先暫時一個人睡,我如今是一星半點的事情都不記得,你總得容我帶入身份幾天吧。”
皇帝垂下了高貴的眼眸,好像隨口閒聊道:“亭枝護佑東宮,為孤犧牲至此,流落在不知何處這麼多年才回來,甚至損傷記憶……你性情自幼自由活潑,孤只擔憂如今一個大商不夠你玩,你要對孤沒了興趣——近日孤在計劃三徵西越,那邊牛羊肥美,可以在冬日裡給亭枝做皮襖。”
容穆:“……?”
已經快進到禍國妖花了嗎!
“……你冷靜一下,打仗不是說著玩玩的。”
商辭晝語氣輕輕:“亭枝對孤沒有信心,不信任孤,大商百萬鐵蹄,區區西越而已,孤不開心打一下,孤開心也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