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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不管,卻逐漸沉淪於隨花前來的南代小奴,對其恩寵無比。
皇家兄弟薄情,彼時太子被調虎離山,陰差陽錯之間王蓮損毀小奴命隕,兩國在當年結下的樑子就沒算清楚,現如今,更是疑似早些年走丟的王殿下被大商皇帝豢養,連同好容易再度培養出來的珍品碧絳雪,一同被扣在了大商宮闈。
這一筆層層疊加的糊塗賬,好像已經到了不得不清算的時候。
午時過後,李倫第三次上了城牆觀察對岸,漢口河水聲滔滔,唯一連通兩國的鐵藤木吊橋早在十年前就被斬斷了,要想殺過去唯有浮水或坐船隻,此位置實在與他們不利,不等他們的人過去,南代的神射手已經要笑出後槽牙了。
李倫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但此仗背後局勢微妙,今晨還聽探子說,那南代王人已經在邊城行宮之內了。
只是一場軍隊對峙,偏偏兩國日理萬機的帝王都到了場。
陛下也沒個表態,只說不要先發制人,且看對岸到底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李倫眼皮抽了抽,莫不是南代王背了整整十年的敗軍之名,想要在此一雪前恥?
“將軍,昨晚屬下與幾個兄弟下去摸了摸,漢口河正值汛期,水流湍急不好度過,若是水性不好計程車兵,恐怕還有被沖走的風險!”
李倫側目:“那就找水性好的,再叫弓箭手準備好掩護,現下隨時都能打起來,叫他們多長几個心眼,免得戰場上丟胳膊少腿。”
“得令!”
分明一個月前還風平浪靜,一個月後的今天局勢卻如此緊張,那小兵撫了撫盔甲,只覺得沒有永遠的“鄰居”,只有永遠的敵人。
陛下曾說,戰場上割人耳計數可換功勳,這次不知為何卻下令不準割了……大商軍隊士氣高漲無往不勝,以往這麼幹,早嚇得敵軍屁滾尿流。
……要不,還是攢著勁兒割西越人的耳朵算了!太平盛世軍功可不好得啊!
小兵煞有其事的琢磨了一下,轉身進了駐紮營地。
金光城內,容穆手上拿著糯米果子,這團白乎乎的東西甜蜜彈牙,的確做的極為好吃,商辭晝一早出去了,現下又面色如常的回到了城主府內。
“咱們住在這裡,叫人家城主搬去客房不太好吧?”
容穆嘴巴咬開一個白團,拉了好長一道糯糯的絲。
商辭晝伸手替他接住掉落的渣渣,道:“他們全家應該感恩戴德,孤在此處住上一晚,都足夠他們子孫三代殊榮相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