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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穆放空:“不辛苦,畢竟我也爽到了,只是這個時候,我總是能感受到商辭晝內心的執拗與強制,說實話要不是我還病著,就他剛才那個眼神,我懷疑我都要被當場辦了。”
碧絳雪:“……你最好小心一點行事,我發現他這人喜歡壓情緒,你方才不知,他等你途中,差點將桌角都捏碎了,可在你面前,居然還能沒事人一樣笑出來,好似半點不計較你的消失,這不是表裡不一的瘋批這是什麼?”
容穆:“……我早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碧絳雪:“你當真不怕?你要是怕,我有辦法叫你離開他。”
容穆斜眼撇過去:“你不是一直挺在乎他?怎麼這會又在這拆郎配。”
碧絳雪忽然道:“我在乎他,但更在乎你,你我榮辱一體。”
容穆沉默了一瞬:“……算了,我知道他不正常,但是我非常相信他。”
碧絳雪:“什麼?”
容穆眼神空道:“你不懂,人的感情是很複雜的。”
碧絳雪歪了歪脖子,聽見容穆接著道:“愛意能叫人按下心中一切妖魔鬼怪,只要這份愛意存在,哪怕只是米粒大小,也能封住他的扭曲脾性,這就是我為什麼敢在商辭晝面前肆無忌憚,覺得無論如何他都能被我掰正回來的原因。”
碧絳雪:“他在你面前……”
容穆咂了咂紅潤的嘴巴:“他在我面前,愛意何止是米粒,簡直就是豐收的大米倉,萬鈞重量,豈會壓不住區區一點扭曲脾性?他不會害我,只要我沒事,他就沒事。”
碧絳雪十分感慨:“……謝謝大師,我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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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穆在亭枝闕待了整整七日,期間又在本體內休養了三四次,這才將將把風寒養好,江蘊行臨走之前特意囑咐他萬不可再血脈激盪,容穆應了兩聲,恨不得將江蘊行和他的苦藥包一起打包送回醫館去。
憐玉終於跟上了商辭晝和容穆的戀愛進度,恍恍惚惚明白商辭晝恐怕心裡已經知道他不是人了。
只是主人不曾言明,對方也就給他留了三分餘地。
憐玉覺得皇帝這殺人醋吃不到自己身上來,他暫時就是安全的,容穆見他每天被嚇的炸鱗,還叫他回玉湖湖底住了兩天避難。
冬日就這麼一天天過去,雪也是下下停停,亭枝闕前已經堆了好幾個大雪人,都是商辭晝為了哄被“禁足”的容穆開心。
“過幾日就是年節了,孤要去宴請群臣,只是亭枝如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