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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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翡簡直如同聽了天書,他,一個人,長鱗片?還是龍的鱗片?
這一刻,他的心境和燕來發生了重合——當了十八年的人,如今卻要做龍?!
“其實當初你在花園裡見到的那條龍,就是逆鱗所化的幻象。”鬱離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解釋說:“它早就潛伏在你體內,只是今天才凝聚成形。”
原來如此。
謝翡舒了口氣,這個答案總比長鱗片要好。
他想起了那條改變他命運的巨龍,又想到他一夢見那位黑衣男子逆鱗就成形了,不免將兩者聯絡起來。
逆鱗難道屬於前主人,那位竟然是一條龍?!
“我只能告訴你,這是一份禮物,對你沒有任何壞處。”
聽見鬱離的回答,謝翡才發現他將心裡的疑惑問出口了。
看出對方不願多說,他知道再問下去也得不到答案。
忽然,他眼前投下一片陰影,肩上隨之一重——鬱離傾身向前,俯身抱住了他。
謝翡一怔,“鬱先、鬱離哥?”
鬱離悶悶的聲音傳來:“你還欠我一個道歉。”
呼吸間盡是檀香與青竹交融的氣息,謝翡心不在焉地“嗯”了聲。
“那現在,你別說話。”
謝翡立刻閉嘴。
地面投映出兩人交疊的影子,那麼親密無間。
謝翡莫名有些心律失常,這時,他聽見鬱離輕嘆了口氣:“我好累。”
那聲音若有似無,仿若幻覺。
謝翡冥冥中有種直覺,鬱離所謂的“累”,並不是普通意義上那麼簡單。
他心裡驀地一軟,像被蠱惑般,輕輕環住對方。
那是一個帶著安撫意味、或許還有一點曖昧的擁抱,在陽光的陰影下,兩人誰也沒再說話。
過了兩天,謝翡發現自己喉結下果然出現了一小塊淺淡的紅斑,並在此後幾天內逐漸變成了月牙形。
偶爾照鏡子時他也會想,還好逆鱗是在脖子上,要是長在額頭,他豈不成了包公?
等到謝翡嗓子徹底康復,客棧的清理工作也進入尾聲,鬱離卻忽然找上了他。
當時他正在角落裡砌磚,渾身髒兮兮的,就聽身後有人問:“你在幹什麼?”
謝翡刷水泥的動作一滯,忙回身推開來人,緊張地看向架在腳邊的手機。
“yooooo,是個藍孩紙,我的狗鼻子彷彿聞到了糧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