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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也不是吃乾飯的,還是不是物流主管和李副總關係好。
他的目的那麼明顯,不就是要在本來就看他不慣的黃總面前,要被炒魷魚的最後時刻,力挽狂瀾。
事後,他請客吃飯,許書銘又哪能推脫了的。
兩幫人馬一起灌他,他又有什麼反擊能力。
這個社會,本就如此,弱肉強食。
許書銘以前就認識的很清楚。
可是,為什麼早上自己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只有他一個人,衣衫完整?
許書銘剛剛起床的時候,還以為是時機未到,又或者李副總良心大發,想要兩情相悅。
但是看到組長那條訊息,許書銘突然明白了一切。
他盯著樓下馬路上慢慢蠕動的人流和汽車,被玻璃反射的眼睛,睫毛低低地垂下來,目光格外幽深,過了很長時間,他才拿起手機撥了李副總的號碼。
他很久沒有主動聯絡過這個號碼。
那是因為他不敢。
他懼怕李副總對他的欺壓。
他無力反抗。
但現在,他把手機放到耳邊,聽著話筒裡的機械女音,心想,這樣的人,他有什麼好怕的呢。
希望這是最後一通和李副總聯絡的電話吧。
那邊李副總很快就接起電話:“書銘?”語氣十分意外,又飽含驚喜。
許書銘的聲音很柔軟,輕聲道:“李總,我想請教一下公司的離職手續是怎麼辦理的呢?時間是多久?”
“書銘!你要辭職嗎?不行,你不可以——”李副總的聲音一下子驚慌下來,連忙打斷許書銘的話。
“多久呢?是一個月嗎?”許書銘不耐煩地繼續問。
李副總還在懇求,“書銘,是我錯了,我不該逼你,求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會去你家,你留在公司好不好,我不能沒有你啊,你可憐可憐我,可憐可憐我……”
我可憐你,誰來可憐我呢?
許書銘抬起頭,看著冬日灰濛濛的天空,慢慢道:“李總,其實我認識鍾聞天,很抱歉,我昨晚沒有和你說實話。”
李副總哭求的聲音一下被噎住,彷彿被人掐住了脖子。
許書銘感覺到掐著自己脖子上的手終於鬆開,換成別人,他從未像現在這般放鬆過。
“所以離職手續是一個月對嗎?”
過了好一會兒,李副總才在電話裡艱難回道:“是。”
“好,謝謝你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