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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書銘垂下眼睛看著那張金卡,想了想,突然問了另一外一個不相干的問題:“袁先生認為鐘太太是什麼樣的人?”
袁楚川眨了一下眼睛,不明白他有什麼目的,一時沒有出聲。
許書銘不介意,笑著道:“你一定覺得她很蠢吧。人確實不聰明,膽子也小,除了會端出一副貴太太的架子,實則沒有一點威脅性。”
袁楚川的表情開始古怪起來,他沉默地聽著許書銘的這番綜述,並沒有開口說話。
“即使她這麼愚鈍,不像你會討鍾聞天的喜歡。但是她還是鍾聞天的合法妻子,又是鍾聞天女兒的母親。只要她想,她就能去找鍾聞天,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如果我藉著她,確實能再見一面鍾聞天,但是,”許書銘頓了頓,他覺得有些荒謬,然而這話必須由他說出口,他不能讓人看扁,“我為什麼要那樣做?我找不到理由。”
“聞天能給你想要的一切。”袁楚川突然開口打斷他,斬釘截鐵道。
他終於也忍不去許書銘再繼續胡說下去,臉上的表情也從溫柔變成了冰冷。
一切。好夢幻的詞。許書銘搖搖頭,他道:“我想你誤會了袁先生,我確實缺錢,但是也沒有到山窮水盡,需要賣身的地步。”
“你——”袁楚川臉漲紅,他還沒被人這麼說過。
“我說的不對?”許書銘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袁楚川驀地站起來,狠狠地瞪著許書銘。
怎麼都不把他當一回事呢,都把他當成一顆棋子呢?
是他看起來真的太軟弱可欺了嗎?
許書銘慢條斯理地站起來,這場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下午茶也終於可以散場了。
袁楚川看他要走,急忙出聲道:“你以為你對蔡倩妍瞭解多少,她拿你擋箭牌,你就那麼甘心給她做靶子?”
許書銘聽了他的話,腳步一頓,轉過身看著他,道:“你的目的果然是鐘太太。”
袁楚川臉色陰霾地看著他。
“你最好小心她,她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無害,在鍾聞天身邊七八年了,還屹立不倒,真以為誰都像你——”
最後的話沒說,許書銘也明白他未盡的意思,他慢慢地笑了:“我想你想多了,我也有需要鐘太太幫忙的地方,我們算互利共惠吧。”
既然是合作,那需要那麼多真情做什麼?
這年頭,愛情都不講真情。
鐘太太的目的自不必說,從他在停車場遇到了袁楚川和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