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被無限期擱置了。”
嚴舒靈也沒遇見過這樣的事,見過拒絕潛規則的,但是還沒見過許書銘這樣手段激烈的。
“專案停了就算了,大不了換我掉這格主演,我還有別的片約,一個副局還能隻手通天不成?這樣,我們現在就買機票回港,先避避風頭。”
許書銘也這樣想,剛剛那些玻璃砸下來,人肯定要見一點血的,但是他並不覺得後悔。
早年他打工的時候,也被人動手動腳過,但是那時他站立的是他國土地,立足之地全是他國法律,他憑什麼會認為他國法律會保護一個外國人?
再說,他那時連第二天住的房子都不敢保證,還能怎麼反抗,唯有忍。
可現在,他已經不是從前那般行事瞻前顧後的學生了,能有什麼後果?大不了回港從頭來過。
許書銘和嚴舒靈急匆匆回港,她們擔心了一整夜,第二天,連忙打電話給熟識的人。
但是不成想,那個專案順順當當的透過了稽核,也沒有任何一條訊息說嚴舒靈的助理傷了王副局。
嚴舒靈大大撥出了一口氣,許書銘還以為自己自此失業,從此不敢再踏足內地,但是為什麼一點風聲都沒有呢?
那家酒店攝像頭應該拍到了他,衝過去的保鏢也看到了他的臉,甚至王副局本人可是從頭到尾都看清了他的臉。
為何忍氣吞聲?好像那一夜風平浪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是誰?許書銘一開始是猜嚴舒靈那邊的人,畢竟這個面子賣給嚴舒靈最合理。他起初懷疑是宣家人做的,嚴舒靈算是他們一條船上的,嚴舒靈出了事,他們也很難做。
但是嚴舒靈卻一口否定是宣泓暉,她說,宣泓暉要是在港島確實有這本事,但是要是在內地,也水土不服了。
那是誰呢?許書銘把這件事放在心裡,這樣大的一份恩情,完事後竟然從沒有顯出真身來向嚴舒靈或者他索要一份等價的回報。
好像只是一次順手而為之的善舉一樣。
善舉……
許書銘突然想到以前有個躺了他通訊錄好久的叫“鍾善舉”的男人。
會是他嗎?許書銘一遍遍思考著著問題的真相,但是鍾聞天被他欺騙、利用、又幾次被他幾乎不留任何餘地的嘲諷羞辱,他那顆不曾低過頭的高傲的自尊心怎麼受得了?
難不成又看他可憐?許書銘低下頭,心想要是知道那王副局對自己做過的事,說不定鍾聞天真會覺得他可憐。
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