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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銘站在明亮的燈光之外,在外圍盡著助理的責任,默默地關注著嚴舒靈是不是需要幫助,亦或者有其他需求。
本來,晚會的舞臺燈光打在嚴舒靈身上,大家目光投過去的時候,第一個先看到這位珠光寶氣、豔光四射的大美人,然而鍾聞天的目光在嚴舒靈身上停留了一瞬,便下意識地看到了燈光之外的昏沉處,果然一眼就看到了身形稍顯模糊的許書銘。
“機會給你製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陳建民拍了拍鍾聞天的肩膀,覺得自己真是為了兄弟兩肋插刀,什麼都給他想到了,帶著一腔自我感動飄然離去。
鍾聞天望著陳建民的背影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你說他瞎搗亂吧,但是陳建民卻完全是一片好心,因為他甚至摒棄了他自己的那套遵循了幾十年的價值觀,默許了許書銘的存在,說不定都做好了以後許書銘就是他們圈子的一員的準備;但是你也不能說陳建民做得對,因為他好心的同時,卻完全沒考慮到鍾聞天是否願意。
等陳建民完全消失在現場,鍾聞天在廳內站了一會兒,思考著自己要不要跟著陳建民一起離開。
他之前說不見許書銘,是發自內心真實的想法。
成年人,誰都不會真的為了情愛要死要活的,在朋友面前消沉一下,無可厚非。
但是這消沉並非就要回頭,他本就不是一個喜歡回頭的人,他喜歡許書銘的心意沒變,但是人總歸是要向前看的。
也許,他還會繼續喜歡許書銘,甚至一輩子都記得許書銘,但是時間長了,就不用像現在這樣煎熬,慢慢地,也可以坦然面對這份感情。
他想到這兒,覺得自己不該在這兒久留。猶豫不決不是他的行事作風,鍾聞天將一隻手**口袋,正要轉身離開,視線的餘光卻瞥見一個身影朝他這個方向走過來。
那身影他太過熟悉,視線追逐過太多次,已經能夠將它的輪廓銘記於心,就這樣的隨意一瞥都能立刻辨認出它的身份。
他的腳步一頓,下意識站在原地沒動。
許書銘是被負責安全的保鏢叫了出來,他們安排了晚會結束後嚴舒靈離開的路線,但是有條安全通道比較特殊,酒店方面不予配合,需要更高階別的負責人過去接洽。
許書銘一邊朝大廳外走,一邊微微側頭傾聽著保鏢代表向他詳細說著情況。大廳現在大部分的人目光都在舞臺上,他的步速提不起來,只能不斷地側身避開擋在面前的賓客。
“……經理說那條通道要經過貴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