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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quo;你幫我解決了這些事,我才能專心學習。”他見祁善不為所動,又補了一句,“善媽肯定不想知道她的乖寶寶為什麼被老師找麻煩……欺負女同學,這個說法可不太好聽。”
祁善感到不可思議,如此無賴的話他怎能說得毫無一絲負累?那件事明明因他而起。然而她不想與周瓚深談此事,沉默片刻,拖過那幾頁信紙一目十行地看罷,便開始替他逐一回復起來。
“不要用圓珠筆!”
“‘有緣的話,我們會在更好的高校重逢。’太老套了,虧你看了那麼多書,沒有更好的說辭嗎?”
“‘還君之明珠,謝君之尺素。贈君以慧劍,盼君斬相思。’……呃,這是什麼鬼話,文縐縐的,不好!”
“‘你這些話應該留著說給喜歡你的人聽。’……要委婉一點,這個太直接了!”
祁善用力把鋼筆拍在書桌上,“我不會寫,你愛找誰就找誰去。”
“我有心思找‘誰’,還會讓你代勞?”周瓚慢條斯理地說,“你也是女孩子,更能體會那些女生的心情。有來有往,禮儀之道,何必讓別人不好受?”
“你可真善解人意。”祁善嘲弄道。她被他氣急了,說好不提那件事,偏脫口而出:“你對朱燕婷也那麼好心吧。”
周瓚身邊從來都沒缺過女孩子的青睞,他在這方面也是個有意思的人,逢信必回,即使當面拒絕也好言相待,鮮少做決絕傷人的事。
殊不知這種似拒還迎、忽遠忽近的曖昧最易讓人一顆心懸在半空,明明把話說清楚了,人家卻很難釋懷。
這樣的事祁善見得多了,早已麻木,然而朱燕婷……祁善也說不清為什麼,也許只是女性的直覺,或是動物天生的本能,她能感知到這一次有所不同。祁善見過周瓚和朱燕婷躲在無人角落抽菸的樣子,他們在某些地方很相似。只不過朱燕婷的“格格不入”顯而易見,周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