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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一個策字。」
我:……
我一個激靈站起來,當即就要行禮:
「久聞將軍大名。」
卻被萬策眼疾手快扶了起來:
「姑娘怎麼稱呼?」
我思考了兩秒,最終還是說出自己的真名:
「叫我沈僑就好。」
「沈姑娘的小字倒是新奇,並不常見。」
我暗暗打量他的全身,確認了目光所及之處並無武具後,壯著膽子試探道:
「將軍,我有一李姓故友,與您年齡相仿,可惜身世悲慘,每每想起,便忍不住感悲傷淚。」
「若姑娘信任,萬某願為姑娘排憂解難。」
我笑了笑,藉著手上擺弄杯具的動作,好讓自己不要過於緊張得發顫。
「吾友幼年時遭遇滿門抄斬,獨獨留下他一個孤子,後被仇人收養,終日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萬策靜靜聽著,將酒杯抵至嘴邊,偏過頭,透過雕花窗看向花樓某處,辨別不出是何表情。
「您說,他會不會一直思念著自己的父母親人,暗暗謀劃為他們報仇呢。」
萬策忽然轉頭,定定地看著我,目光銳利,眸子裡氳起意味不明的情緒。
「此為人之常情。」
「確實……」
我欲再開口,卻被他驀地打斷:
「姑娘不妨直言身份,不必與萬某再打無謂的啞迷了,從你借萬某踏進花樓之時起,意圖過於明顯,我便認你不是尋常人家了。」
我:……
我不是,我沒有。
事已至此,我只能起身拱手,硬著頭皮編道:「將軍明鏡之心,我乃御前承伺女官,陛下感念將軍在外舟車勞頓,特請將軍入宮一敘。」
萬策挑挑眉:「哦?可我分明呈奏,明日才抵京,陛下為何派你今日請我?」
我額角已滲出冷汗:「皇上……愛將軍如子,深知將軍性情中人……」
萬策一臉「你接著編」的神情,淡淡道:「陛下如此厚愛微臣,微臣這算是欺君了。」
我急得就差給他跪下磕頭了,不過從這番對話裡模模糊糊能感覺到,將軍和皇帝之間的關係,並非先前疏奏般展現的水深火熱,也並非單一耿直的君臣關係。
我咬咬牙,決定作出一場豪賭。
「將軍,陛下有難,萬啟年一黨狼虎野心,蟄伏已久,把握朝堂半數勢力,不久之後,恐免不了一番兵戎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