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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拉我的被子,要看看我發沒發燒。
我在被子裡翻滾,不肯出來。
穆斯年停下動作,頓了頓,說:
「我和程尋真其實沒——」
話未落,我騰地起身,打斷他,可憐巴巴地望著眼前夭桃穠李的男人。
「穆斯年,求你了,你去跟程小姐說,我絕對、絕對沒有覬覦你的意思……」
他聽完了我的絮絮叨叨,臉色越來越黑,目光落在我臉上,一言不發。
我真摯懇切地看著他。
他這種人,又不缺追求者。
我不能為了他一時興趣,葬送我的一生。
穆斯年是個陰晴不定的人,要是突然討厭起我,我不就慘了?
他分分鐘把我搞得翻不了身。
做他助理,看多了他在商界翻雲覆雨,那人就是把生活和工作分開了點。
要是我惹到他,說不定對付對家的手段,會拿來對付我噠。
我一沒錢二沒勢,哪敢惹他這種人。
但我躲得起。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著穆斯年,見他不說話,又提醒了一句:
「求你了,求你了。」
他倏地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眼底充滿晦暗。
「蔣遲遲,你應該知道我沒輸過,沒有我得不到的。」
「包括你。」他嘴角浮上一抹壞笑,面色冷漠,一字一頓。
我愣了下,他利落轉身,留下一句:「下樓。」
完蛋,又怎麼惹到他了?
9
其實我挺怕穆斯年的。
就像不管哪個年紀的學生,見到老師還是會怕。
他當過我的老師。
我大學讀的是金融專業,大二時,學院外聘知名企業家進校指導學習。
那年學校可牛了,不知道花了多少錢,把穆斯年給請來。
這事兒在熱搜上掛了三天。
都以為是花大價錢請他來的,結果校方說穆斯年就待一學期,當做慈善,免費的。
這事兒,把他的對外形象又拔高一個level。
好多人搶他的課都搶不到。
我沒準備搶,但是系統錯誤,重新整理的時候,竟然多了他的課。
室友花500塊買了我的上課名額。
第一次上課,室友回來就泣涕漣漣。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