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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了他那副死樣子。
張青寒翻了個白眼。
“老闆……那個假肢……”柴明硬著頭皮,不知該怎麼說那個東西還留在沙發邊,以前就算在他眼前,老闆也很少脫掉假肢,這是他清楚記憶中,為數不多的直觀他空蕩蕩的褲腿。
“換掉。”
“好。”
“我有個問題,既然你這麼不喜歡別人侵入你的地盤,當初為什麼還答應我進來?”張青寒站在樓梯口,忍不住問。
“答應?”趙貉轉身,站在樓梯拐角居高臨下看她,“難道不是有人死皮賴臉,胡攪蠻纏。”
“嚯,那你要真不願意,我還能拿你怎麼辦呢?不就是一個聶闊陽,大不了你替我擺平他嘍。”
“就一個聶闊陽?”趙貉聲音都尖起來了,“要是沒記錯,張小姐還痴心妄想的考慮過讓聶氏破產。”
張青寒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瞟了眼旁邊的柴明。
柴明心虛地低下腦袋。
“我……就是開個玩笑……”
“十分不好笑,我想張小姐現在比較瞭解我了,沒必要的錢我一分都不會花,更別說欠人情了,幫你解決聶闊陽,不過是向聶大少的父親提一嘴,但是人情這東西,你有多大的臉,讓我去欠聶家一個人情,你知道這東西有多貴嗎?我之後少不了損失錢去還!”
“你寧願艱難的忍受我住進來,也不願花點錢擺平?”
趙貉滿臉:你算什麼東西?花我的錢。
張青寒:……
活首富,摳吧,誰能摳過你啊。
“這麼摳!你當初就不該答應吳翔林。”
趙貉:“要知道你住進來雞飛狗跳闖禍的本事比吳翔林還離譜,我寧願讓他吊死在你這棵樹上。”
“怎麼,不怕我從他身上撈錢了。”
“撈吧,反正不是我的錢。”趙貉說完,目光深沉的望向了她身後的滿地狼藉,冷峻無情的臉上出現了幾分動容的憐惜,漆黑的眸子裡是難以抑制的濃烈心疼。
她彷彿看見他說:錢啊,這都是我的錢!
張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