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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iter帶她走向預定好的位置,背對著她的男人起身,扎眼的寶藍色西裝在一片低調的暗色裡亮起來時,張青寒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轉身,男人領口閃著的碎鑽晃過她的眼,以至於她沒第一時間注意到男人伸過來的手。
“張小姐?”
“你好,石先生。”她客氣伸手,視線還長久停留在他誇張耀眼的酒紅色頭髮上。
剛才這頭酒紅與背後暗紅的牆紙相融,她一時沒注意到,直到這烈焰的紅在她眼底晃動。
石銃面龐確實不錯,舉手投足也沒有李漾漾說的少爺脾氣,因為張青寒的所有注意力都在他的穿著打扮上了。
張青寒作為一名服表生,兼職以拍雜誌為主,平時重點關注的就是國際國內的秀場,儘管如此,她有個特別不符合這個專業的毛病——潮人恐懼症。
她能欣賞國際秀場上那些誇張變形的造型,但是迴歸現實,她難以想象一頭烈焰紅髮的寸頭男人,穿著高調寶藍色西裝,佩戴大的要覆蓋整個胸肌的蝴蝶胸針,脖子上圍著一圈碎鑽鑲嵌的細繩。
這東西她在女人烏黑的秀髮上看過,纖細的手腕上看過,就是沒見過一頭短髮的男人精緻的系在脖頸上,偶爾擦過他的喉結,張青寒的薄汗都會冒出一些。
回到家,張青寒看著櫃子上寒酸丟著的幾個包,又覺賞心悅目。
隔日,李漾漾歡快的電話打了過來。
“寒寒,真有你的,昨天那小子給我打了兩個多小時電話,把你誇的不行,那小調調撒著嬌的,一個勁害羞,讓我多替他說說好話。”
張青寒想象了一下一米八五寸頭男害羞的樣子,又想起昨天對方板正的臉,懷疑李漾漾的杜撰能力愈發的高了。
結果沒多久,對方的電話打了過來。
那天剛好下了暴雪,張青寒困在學校,對方的車已經等在校門口,她便沒有拒絕,一起用了飯後又去看了一場服裝展。
石銃引經據典,聊起服裝兩人顯然投機很多,當然,張青寒在努力忽略他誇張的服裝造型,好像這個秀場最精華的部分已經全部集中在了他身上,五花八門,五光十色,看秀看他就可以了。
這天回去,石銃並不問她為什麼住這麼偏遠,只依舊是紳士的將她放在山腳,並不詢問太多,在她推開車門的時候,遞上了一個盒子。
即便是昏暗的路燈,那盒子上打眼的愛馬仕logo沒有女人能忽略。
淺淺推讓,他溫柔的讓她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