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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動不如一靜。”蕭良笑了笑。
“你怎麼知道汪興民一定會來找我?”袁文海饒有興致的盯住蕭良,問道。
“這有什麼難猜的?現在汪興民最擔心的,不就是不知道趙執山跟範春江牽涉有多深嘛!”蕭良笑道,“趙執山要是都參與了對我的陷害,汪興民多半就要縮回去了。”
“你又怎麼知道趙執山與範春江、肖裕軍他們牽涉並不深的?”袁文海好奇的問道,“昨天趙執山可是被範春江一通電話就請到雲社來了哦?”
“我對警隊的規矩還是略有了解的,”蕭良說道,“趙執山真要跟範春江勾結很深,大可以不管隋婧有多大意見,一通電話將她調回局裡,給範春江掃除障礙。他不但沒有將隋婧調走,還堅持讓你留在這裡,不就是代表趙執山很滑頭不想留把柄,想把鍋推到你頭上嗎?”
袁文海沒想到蕭良剛剛工作兩年,還主要在鄉鎮廝混,表現出來卻像個老官油子,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在局裡,趙執山與陳申關係還是比較密切的。你的案子其實達不到立案的標準,就算立案,縣局應該也是要派出所負責補充偵查,不會這麼快接手。之前是陳申堅持,趙執山應該沒有多想,就直接給刑偵隊下了指示。現在陳申還躺在急救室裡呢,你的案子又暴露出這麼多疑點,只要牽涉不深,誰還想著多沾手啊?不過,隋婧到雲社,沒有第一時間優先抓捕嫌疑人,又確實不符合規矩,因此趙執山接到範春江告狀,也不能不管不問就是了。汪興民他關心這事,我也就如實跟他說了。”
見袁文海在跟汪興民見面時,乾脆利落的將裡面的關節點透,蕭良自然感激,問道:“陳申還沒有醒過來?”
“恢復意識了,但情況還是很嚴重——局裡已經在考慮雲社新所長的人選,”袁文海說道,“你現在可以直接去找隋婧投案了……”
人走茶涼,陳申現在的情況已經基本不可能再重回工作崗位,那他在系統內也就不再有多大的價值。
袁文海猜測趙執山拉他趕到雲社,看似訓斥隋婧不要胡鬧,實際是為他之前插手過立案收尾。
當然了,袁文海他有這個推測很正常。
他卻沒有想到蕭良年紀輕輕,之前就很篤定的猜到這一點,看問題如此透徹、老道,簡直可怕,都奇怪他之前怎麼就輕易中了肖裕軍這些人的圈套,那麼輕易就讓肖裕軍與杜學兵居心叵測的給灌醉了?
袁文海他現在也瞭解到整個案子的全貌,心裡對陳申在車禍中重傷,也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