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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不放心那臭小子。總之唉唉算了,你還是先吃飯吧,這飯菜都快涼了。”
或許是自覺理虧,在段繾開始用飯後,段逸就閉上了嘴,不再抱怨,只偶爾撿一兩粒花生米嚼著,等段繾用完了飯,兄妹倆說了幾句閒話,他就起身離開了。
送走了段逸,段繾又命采蘩采薇撤下飯菜,就拿起上午被她隨手放開的繡繃子,靠坐在綺窗之下再度繡起了花樣。
這一次,她沒再被針尖戳到,也沒有半日只繡寥寥幾針,而是繡得四平八穩,把之前繡錯的幾針都挑了,重新再繡,不過半個時辰,就繡好了大半花樣。
等到晚間,段繾洗漱完畢,躺在榻上時,也沒了前幾日的輾轉難眠,一覺無夢地睡到了天亮。
翌日辰時,趙靜的貼身侍女寄琴帶著十幾名宮女來到了公主府,另有黃門令跟隨同行,於大堂宣讀趙靜口諭,將原定在八月中旬的婚期提前到了八月初一。
口諭只有寥寥數語,只說了成親改日一事,卻沒有道明原因,段繾心存疑惑,不知道霍景安使了什麼法子,竟能讓母親下旨更改婚期,要知道這婚期可是經過他的上折請期、母親的下旨蓋定的,基本上算是皇命了,哪能這麼輕易更改
還是說,和她這本不符禮制的郡主封號一樣,一旦掌有大權,便什麼條條框框都可以不顧了
帶著這樣的疑惑,她隨口問了一句寄琴,本不期望能有什麼答案,卻不想寄琴笑道“郡主有所不知,今日一早,太史令大人就來覲見殿下,說是由於前些日子的熒惑反行,天象起了變化,原本在八月十九的黃道吉日提前到了八月初一,八月十九反成了大凶之日,殿下心切郡主,自然不會讓郡主在凶日成婚,就把婚期提前了。”
末了,又道“殿下原本想親自替郡主打理親事,只是朝事繁忙,脫不開身。好在府里人手足夠,雖然匆忙了些,也能在這幾日內備好喜事,不會耽誤吉時。”
段繾聽罷,一時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僅為霍景安這簡單粗暴的改期之法,也為母親那拙劣的藉口。
哪是什麼朝事繁忙,只不過是兩人現在見面會徒增尷尬而已,與其互有芥蒂地演一出母慈女孝的戲碼,還不如不見。
亦或者是母親怒在心中,壓根就不想見她這個女兒。
望著寄琴和往常無二的笑容,段繾有些拿不準身為母親貼身侍女的她知道多少內情,猶豫再三,還是問道“多謝姑姑告知此事。不知道娘這幾天可還好”
寄琴遲疑片刻,對上她疑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