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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說著什麼,少傾,一連串腳步聲由遠及近地響起,她抬頭望去,就見霍景安負手而來,身後跟著采蘩等人,卻不見顧媽媽的身影。
接收到妻子詢問的目光,霍景安開口解釋“我剛才和你的奶孃說,規矩不可廢,你娘免禮是因為疼惜你,這是她的事,我們身為晚輩,該盡的禮還是要盡的。她聽了,就堅持要回去把禮衣取過來,我拗不過,就由她去了。”
段繾訝道“禮衣你不是想穿常服嗎”
霍景安道“我穿什麼都隨意,只要你不累就行。”
段繾啞然,剛才的那句話果然只是他隨口說說的,也是,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會像自己一樣在這種小事上計較,是她想岔了。
這麼想著,她微笑道“衣裳都是一樣的穿法,哪有什麼累不累的”說話間,采蘩采薇已經重新打了一盆熱水進屋,再洗了一遍巾帕絞乾,柏舟乘舟也準備好了相關的洗漱用具,只不過因為不知道新姑爺性情,就待在一旁候著,不敢多言。
“那可未必。”霍景安道,行至她跟前,拿眼上下一掃,“你昨夜歇得可好身體累不累”
段繾臉一紅,別過眼不去看他“我很好。”不等他說些什麼,她又急忙道,“你快去洗漱吧,再拖下去,早膳也不必用了,直接用午膳得了。”
霍景安見她這模樣,就知她是面皮薄,不好意思當著外人的面談論這些,便也不再勉強,微微一笑,走到面盆邊上,彎腰捧了一把清水洗臉。
沒想到新姑爺竟會自己動手淨面,柏舟始料不及,伸出的手僵在半空,還是乘舟激靈,見狀趕緊拿了漱口用的齒木茶杯過來,又一肘子戳了戳身旁的柏舟,示意她遞巾帕上去。
如此一番忙碌,等顧媽媽帶著人重新捧著禮衣回來時,霍景安已經洗漱完畢,倚在一旁看著段繾梳妝弄發了。
顧媽媽快步上前,接過行露手中妝奩木盒,開啟放到梳妝檯上,裡面是一套鑲紅累金的釵環首飾,珠玉飽滿,點翠精緻,一看就是配著禮衣來的。
采蘩小心地取出一支金簪,以它為基,開始給段繾綰起發來。
因為段繾已經嫁做人婦,不可再用未婚髮式,采蘩便將她的長髮盡數綰起,綰了個傾城髻,又因為是新婦喜妝,就在盤發時夾雜了幾根紅繩,打了個如意雙心結在腦後,一番簪釵戴環,描眉點唇,最後往她額心正中簪了縷五鳳流蘇珠墜,才算是梳妝完畢。
望著鏡中妝色雍容的女子,段繾頗有些不適應地扭動了下身子,她一向薄施脂粉,鮮少像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