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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早就傾心於這位許公子?
經過這次偶遇,裴敏的情緒再一次低落下來,無論沁瑤和王應寧怎麼一唱一和,有意逗弄裴敏說話,裴敏都未再開過口。
回到寢宮,三人洗漱完畢,上了床躺下,床具寬大,三人裹了自己的衾被,齊齊望著簾幔帳頂,小聲說著話。
“你們還沒告訴我方才瀾王妃和郡主那場風波怎麼收場的呢。”沁瑤轉頭看向王應寧和裴敏。
王應寧咳了一聲,輕聲道:“還能怎麼樣,瀾王妃自然是誠心誠意地道歉,又說自己府中還有一塊往年得的東海寒玉,品相不比郡主的那根簪子差,說一回去便令人取了賠給郡主。”
“那……郡主怎麼說?”她那般喜愛那根杏花簪,就此被人砸個粉碎,怎肯輕易善罷甘休。
裴敏這時終於接話了:“郡主不說話,哭個沒夠,就是不肯遞梯子讓瀾王妃下臺,只慫恿了康平公主等人替她做惡人,康平公主不依不饒的,非要將那個李嬤嬤打死了作數。”
沁瑤點點頭,並不覺得意外,這才是郡主的一貫作風嘛。
“後來瀾王妃便問郡主簪子在何處做的,要拿了自己手裡那塊東海寒玉做個一模一樣的還給郡主,郡主聽了這話,一改常態,直說不必了,連東海寒玉都不必賠,她說簪子碎了就是碎了,就算做個一樣的就如何。只不肯輕易放過王妃身邊的李嬤嬤,到最後,到底慫恿了康平叫了幾位宮人,將李嬤嬤打了十個板子方才收場。”
王應寧看事透徹,不過短短几句話,便將個郡主的心思和手段一一剖析明白。
裴敏遲疑道:“我有個猜疑,但不知猜得準不準。”
王應寧聽了這話,默契地一笑,含笑道:“你可能跟我想到一塊去了,你先說。”
裴敏便道:“起初看郡主哭哭啼啼的架勢,我還疑心她定會讓瀾王妃下不來臺,並狠狠責罰那位李嬤嬤呢,可誰知她一聽說瀾王妃竟也有東海寒玉,王妃還要去她買首飾的那個鋪子給她做根一樣的,她的態度便馬上變了,不但接受了王妃的道歉,而且未再難為李嬤嬤,我在想,她若誠心追究,那位李嬤嬤恐怕不是隻罰十個板子這麼簡單,怎麼都得去了半條命。而她突然中途改變作風,最後草草收場,我覺得裡頭肯定有些貓膩。”
王應寧輕輕撫了撫身上的衾被,閒閒道:“我也是到那個時候才起了疑心,按說郡主自得了那根簪子,便一改往常安靜內斂的作風,有意無意在眾人面前佩戴,顯然對送簪子的人極為屬意,帶了點愛屋及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