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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巡著原路游回岸邊,一從水中探出頭,便見天色早已墨黑,黑色絨般的夜空裡綴滿繁星,月亮卻隱蔽在烏雲後。
常嶸等人仍保持著之前藺效等人下水時的姿態,神情緊張地盯著水面,一動也不敢動。
見藺效終於安然無恙地出現了,終於大鬆了口氣。
藺效先將沁瑤從水中託舉中送到岸上,這才跟著上來,幾人雖說並未受傷,到底在水下呆了許久,難免有些疲憊。
藺效見沁瑤身上溼漉漉的,恐她著涼,便令常嶸速回馬車上取了件披風過來,給沁瑤披上。
沁瑤飛速看一眼清虛子,果見師父臉色一黑。
清虛子剛要令阿瑤將披風還給藺效,轉念一想,自己身上道袍已裹了經卷,阿寒雖是師兄,衣裳也不宜給沁瑤穿著,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堆小郎君,總不能讓沁瑤大搖大擺地溼著衣裳回去。
左思右想,顯然只有這個法子較為穩妥,便憤憤地閉了嘴,可到底有些不虞。
沁瑤耷拉著耳朵,不敢多看師父,惟恐師父回去罵她,可比起溼著衣裳讓人圍觀,她倒寧願被師父罵一頓。
悻悻走到停馬車處,不必師父吩咐,舍下瀾王府的千里馬,自上了青雲觀的馬車。
藺效自然知道其中緣故,不以為忤,只仍令魏波駕著馬車,自己跟常嶸等人仍不緊不慢跟在沁瑤的馬車旁。
路上清虛子倒顧不上訓斥沁瑤,只一個勁地將經卷拿在手中細看,沁瑤見清虛子臉色凝重,忍不住問:“師父,方才地殿裡分明是兩具棺材,為什麼您卻說只有一個大邪物呢?”
清虛子瞥她一眼,好一會才道:“為師只是想起早年聽過的一樁異聞,有個猜測而已,做不得準,需問了緣覺那禿驢再做計較。”
“哦。”沁瑤有些失望,又問,“河中用來鎮壓那邪物的法器和梵文全是佛家之物,而且看著像有數百年了,不知這邪物到底是什麼來歷,又為何好端端地破陣而出呢。”
“是啊。”阿寒難得也願意發表議論,“那陣法做得那般嚴實,幾百年都屹立不倒,石碑怎會好端端就裂開了?”
清虛子緊緊蹙著眉,好半天才道:“要麼便是人為,要麼便是天有異象,邪魔漸生,天下蒼生當有此劫——不說了,一會找緣覺問個明白,再來商量怎麼對付這東西吧。”
進了長安城內,青雲觀的馬車徑直趕到大隱寺。
阿寒和沁瑤忙跟著下車,清虛子卻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