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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子多半是長安城裡那些低賤人家養出來的女兒,為了榮華富貴,想方設法鑽營,耍盡了手段,跟馮初月這樣的女子是一丘之貉。
雖然對這女子的品性深為不齒,可讓她存心去找這女子的麻煩,她不屑又不願。
頭一件,她圓滑了一輩子,實在沒必要為了這樣一個小丫頭片子傷了自家跟惟謹父子的和氣。
想當初,若不是她跟三哥自小交情融洽,早在四哥被三哥清算的時候,韋國公府就會迎來滅頂之災,哪能有這麼多年的平平安安,乃至最後奉召回長安呢。
是以多年來,她始終奉行做人做事都留份餘地的準則,除非萬不得已,極不願跟人撕破臉。
何況一切已成定局,再找這瞿小姐的麻煩,無疑便是找惟謹的麻煩,還不如面子上做得再漂亮些。
想到這,她壓下心底的不平,露出個極和善的笑容,笑著打量沁瑤,對藺效道:“惟謹,你這位新婦生得真好,姑姑一見就打心眼裡喜歡,不怪你特求了你皇伯父指婚呢。聽說父親是太史令,可是姓瞿?”
藺效本來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夏荻,聽得德榮這麼一說,便引著沁瑤給韋國公和德榮公主見禮,淡淡笑道:“回姑姑的話,內子正是姓瞿。”
態度不冷不熱,卻極有禮數,讓人挑不出半點差錯來。
沁瑤看在眼裡,也跟著露出笑容,恭敬地給韋國公和德榮公主行了一禮,道:“見過七姑父和七姑姑。”
韋國公捋須點點頭,德榮親自上前扶著沁瑤起來,笑著輕拍她的手背道:“往後就是一家人了,你若在家無事,常到咱們韋國公府來玩。”
夏荻雖然看著別處,卻時刻注意著沁瑤的一舉一動,聽得母親這麼一說,落在衣袍身側的手不自覺一緊。
沁瑤客客氣氣地應了。自從經過大隱寺遇襲一事,她對夏家人便只有“敬而遠之”這一種態度,對暗算自己的夏荻更是深惡痛絕,若不是嫁給了藺效,此生都不想跟夏家人有任何交集,哪來的常來常往一說?
藺效將沁瑤不動聲色地擋在自己身後,對德榮和韋國公道:“時辰不早了,父親早就進宮了,咱們不如也進去吧。”
夏芫本來安安靜靜站在母親身後,聽得藺效這麼一說,便用帕子捂著咳了一聲,上前攬住母親胳膊,柔聲道:“阿孃,這裡風大,女兒吹久了頭疼。”
德榮忙道:“瞧我,光顧著認親,倒忘了你身子還未大好,好,咱們不在此處說話了,這便進去吧。”
一旁始終未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