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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誰知陳渝淇見沁瑤半天不作答,只道她肚子裡沒什麼墨水,對不上令,表面上故作姿態,實則打算耍賴混過去,便笑道:“世子妃,別光顧著發呆了,大家都等著你行令呢。”
沁瑤正集中全副心神感知周圍的煞氣,根本無暇理會陳渝淇。
陳渝淇見沁瑤對她充耳不聞,全沒將她放在眼裡,心裡壓了許久的憎厭再壓不住。
扭頭見夏芫垂眸坐著不動,臉上卻分明也有不虞之意,膽氣頓時壯了起來,扯了扯嘴角道:“不過行個酒令而已,卻也一點都不守規矩。”
這話分明帶了幾分挑釁之意,劉冰玉看不上陳渝淇的行事為人很久了,斜睨她道:“你說什麼?誰不守規矩了?不就行個酒令嗎,看把你能耐的!”
陳渝淇冷笑:“我說的是那等不守規矩的人,你上趕著跟我吵什麼?”
又低聲不忿道:“不過是一丘之貉罷了。”
這話聲音雖不大,卻剛好能飄到裴敏等人耳朵裡。
劉冰玉拍案而起,“你說誰一丘之貉?!我看你們才是——”
王應寧見她說話毫不顧忌,面色微變,忙拉住劉冰玉的袖子,示意她噤聲。
裴敏看著陳渝淇,正色道:“不過玩個遊戲,你卻能牽扯出這麼多,什麼不守規矩、一丘之貉都來了,我看你是早就心懷不忿,故意借題發揮。”
陳渝淇沒想到裴敏這樣的家世竟也敢當面指責她,嗤笑道:“呵,我知道你在抖摟什麼,你以為你傍上了大樹,從此就能攀上高枝了?我勸你歇著些,趁早夾著尾巴做人,免得明年畢不了業!”
這話說得著實難聽,王應寧都聽不下去了,沉聲道:“陳小姐,既然你也知道大家是書院同窗,何必說起話來字字如刀,不過些微小事,彼此各退一步就是了。”
“就是。”王應寧人緣好,旁邊立即有不少同窗接腔,“‘一丘之貉’這樣的話,委實太難聽了,哪像世家小姐說的話。”
陳渝淇從來沒被這麼多人同時斥責過,她歷來缺乏四兩撥千斤的本事,全然不覺事情是因她而起,只覺得王應寧等人正抱團圍攻她,頓時又羞又惱,萬般情緒中還隱含著歷來對王應寧的一分妒意,當即連連冷笑道:“論臉皮厚,自然沒人能比得上你王四小姐。接連剋死了兩任訂親的郎君,還能若無其事拋頭露面,我要是你,早羞死了。 ”
這話猶如最鋒利的尖刀,直直刺向王應寧。
沁瑤驚得忘了關注袖中的羅盤,猛的抬頭看向王應寧,見她雖然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