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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被一陣電話鈴吵醒,我閉著眼睛摸索著接通電話:“喂?誰啊?”
“蘇先生,您昨天預約了羊水穿刺,怎麼沒來?”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
我的思維還有些固化,竟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蘇先生?蘇先生您什麼時候有空,提前說一下,我好著手安排。”陌生的聲音繼續說道。
我突然想起來,昨天預約了孫醫生給鄧亞芳羊水穿刺做親子鑑定,後來鄧亞芳要請景正陽吃飯就給忘記了。
“今天就有時間,我們馬上就過來。”我回答道。
“好的,那我現在就開始準備。”孫醫生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想起鄧亞芳我心中又開始堵得慌,沒有發現她背叛我之前,她就是上天對我的恩賜,而今,她卻成了我命中註定的劫數。
我的人生何以至此,活像個宮鬥劇裡怨婦,每天勾心鬥角,還要辛苦演戲,什麼時候才能解脫呢?
心中暗下決定,等會兒陪鄧亞芳去醫院做檢查,不要在她面前演戲了,曾經她眼裡的那個模範丈夫一去不返了。
起床之後,我發現鄧亞芳並沒有回來,應該是在丈母孃家睡了,我匆忙趕到丈母孃家,鄧亞芳和丈母孃依舊沒有給我好臉色,我也不再對她們娘倆卑躬屈膝,就是說帶鄧亞芳去醫院做檢查。
鄧亞芳雖然依舊冷著臉,可還是乖乖的跟我下樓去了醫院。
不知道鄧亞芳有沒有察覺到我的變化,即便現在她冷著一張臉,我卻並沒有想方設法逗她開心,換做以前,只要她情緒不對,我會在在第一時間噓寒問暖,各種笑話段子搏她一笑,直到她眉開眼笑為止。
而現在,聽過昨天她們和景正陽的對話,讓我對她徹底失望,現在還讓我逗她開心,實屬有些強人所難,她昨天竟然能夠說出那麼無情的話,還要我對她初心不改嗎?
來到醫院,我把鄧亞芳交給孫醫生後沒有管了,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思緒卻不知飛到哪兒去了。
大約四十分鐘後,鄧亞芳在孫醫生的陪同下出來了。
我沒有詢問鄧亞芳的情況,而是詢問孫醫生什麼時候可以拿到結果,我想孫醫生應該明白我說的結果是什麼意思,不是鄧亞芳的檢查結果,而是親子鑑定的結果。
孫醫生笑了笑,說明天就可以拿到。
我說了聲謝謝,就帶著鄧亞芳出了醫院。
回家的期間我們依舊沒有說過一句話,原本兩個親密無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