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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地虎很肯定,十八芝的炮就沒有能射上大艦甲板的,至於說炮擊船身能給大艦帶來什麼損害,他也非常的懷疑。
這樣的一艘大艦……這樣的一艘大艦,什麼荷蘭人、弗朗機人,怎麼還在話下?!這大艦是如此之巨大,以至於福船在它一旁都成了玩具,而幾海里之外的雲縣港口都因為它的現身而大為轟動了起來,甚至有人自發地在港口焚香禱告……鄭地虎他們的反應沒有比這些禱告的人好多少,上艦之後很多人都開始自發地下跪叩頭,直到被告知謝六姐最不喜歡別人磕頭,“這是最沒有用的運動。”
好吧,但不磕頭怎麼能抒發出心裡的激動呢?鄭地虎這些跑海的人,怎麼能不為這樣一艘大艦戰慄?他願付出十年陽壽,只為了乘著這艘船行駛一天,若能駕駛著它發起一次海戰,鄭地虎死了都情願。他摸著鐵欄杆——甚至連鐵腥味都那麼的好聞,在甲板上的每一刻都是那樣的如夢似幻。甚至連下船了之後,回望著那顏色深沉的塗料,都覺得這顏色並非人間所有,令人目眩神迷……
這艘大艦在海邊停泊了三天,期間上船檢視的人員不少,聞風趕到岸邊來看新鮮的百姓更是人山人海,鄭地虎也每天都要到海邊去眺望許久,直到今日傍晚謝六姐和他一起去把它收了回來,這熱鬧方才算是完。而鄭地虎看到大艦消失的瞬間,便產生了強烈的失落和思念,他今年二十歲剛出頭,才成親沒有一年,娶的便是自己心悅的妻子,即便如此,鄭地虎也沒有對妻子產生這樣強烈的感情。他甚至可說是完全愛上這艘大艦了。
“名字?”謝六姐對他的問題有些漫不經心,“我也不知道,是個拗口的洋名吧,這樣的船挺多的,我隨便找了一條給你看看而已,它不是很特別啦。”
這還不夠特別??!!
難道還有更好???!!!!
鄭地虎已經完全欽服了,他鄭重請求,想要請謝六姐塑造金身,由他帶回雞籠島去,但卻被謝六姐阻止了,謝六姐說,買活軍從不在自己的領土傳播迷信——也就是說她已把雞籠島視為自己的領土了。
若是在數日前,鄭地虎會覺得她有些託大,但此時卻由衷有被抬舉的榮幸感,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能被六姐看上,這是十八芝的面子——他退而求其次,請六姐賜給小船模,拜不了人,拜小船模也可以——一般來說,建造大船以前,工匠都會造出小船模來進行尺寸和比例的計算,因此鄭地虎覺得謝六姐手上是一定有這種東西的。
“你讓我想起我那個時代一段很有趣的歷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