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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受到情感打击。”
“硕士之后?之前呢?”
叮铛已经完全没有想哭的心情了,放任自流上了沈顾殊的贼车,只想看看他半夜出来溜达是什么目的。
何况从皓淮家走的时候,还又用最后拼凑的理智强调了不会放弃这次的kol宣传方案。
既然知道品牌方大老板就是沈顾殊,还不如在合法范围内凑凑近乎刺探下情报。
沈顾殊皱着眉,毫不犹豫:“六次。”
叮铛倒也是真的意外,没忍住冷嘲热讽:“一往情深啊,记得那么清楚。”
“也不是都清楚,比如第一次是我妈跟我说的。”沈顾殊还是那副严肃的表情,追忆着他还没逝去的似水年华,“她说我小时候在沙坑里和一个小姑娘套近乎,结果被人家扬了一头沙子。”
“你不会还穿着纸尿裤吧?”
叮铛对他要讲的东西有些心里预判,但发现还是无聊得超乎想象。沈顾殊侧着头想了想,附和着表示肯定。
“算了,其他的呢?”
叮铛看着车窗里倒映出的自己的样子,被切割开的五官影子随着车川流在建筑之间,有种陌生的编制感。
“你不会想说,你遇见的女孩子都是浪漫主义,只想和你结交至死不渝的灵魂吧?”叮铛笑着问他,“浪漫主义也不是绝对的,青春、阶级、基于现实的逆反,都是浪漫主义得以生存的洪水猛兽。”
“差不多。《简﹒爱》的赏析我看多了,确实不如直接拿个《爱玛》看一遍,不过我觉得你不能否认有不现实的老浪漫人了。”
“比如?”
沈顾殊点了点她的安全带扣:“童语。”
“不过我不认为我喜欢过童语,算是钦佩。”
他补充道。
叮铛也不认为他喜欢过自己,更准确说,她觉得沈顾殊的性格从来没喜欢过任何人。
“你对文学还挺有兴趣的,我在读专业课之前根本不知道有《爱玛》这本书。不过我不喜欢翻译过来的感觉,本来也很少看欧美文学。”叮铛顿了顿,“你聊这些,人还挺正常的。”
沈顾殊一个剎车,尽管被安全带保护着,叮铛还是狠狠往前弹了一下,又跌回柔软的椅背上。
“哼,没用的,不要挽留。”
叮铛心想果然跟不上这家伙的思路。
“不挽留?那你让我上车干吗?”
叮铛索性也和他蛮不讲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