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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知道夏千歌家裡離異了，還有她經常兼職？”，蘇語皺著眉，疑惑地問，“我和你說過這些嗎？”
“我…這不是你上次聚餐喝醉的時候說出來的嘛。”顧川停頓了一會兒，斬釘截鐵地說，“喝醉了，拉著我說你那點兒破事。”
“是麼…我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蘇語聳了聳肩，挎著包，“這次我答應人家了，你好好睡吧，週末醫院大概人還挺多的，我大概晚上回來。”
“那，路上…”
顧川看著門被緩緩關上，他神色掙扎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小心點。”
門鎖咔噠轉動合上，寢室再度歸於黑暗。
……
冬天的晨霧散的很慢，即使身體裹得嚴實，在外面站一會兒還是手腳冰涼，蘇語站在女生宿舍樓底原地來回踱步，哈出熱氣暖暖手指，倏地，他動作頓住，看著女孩從漫漫晨霧中走了出來。
女孩走路的步子還隱隱有些不順暢，她慢步走到蘇語面前望著他溫柔地笑，纖弱的身子縮在淡粉色的羽絨服裡，渾身上下亮色的打扮沖淡了不少總是氤氳在女孩眉眼間的病氣。
“怎麼不說話？”
夏千歌歪著腦袋看他，她的鼻尖凍得有點紅，烏黑的眼看起來溼漉漉的，眼睫上還掛著薄薄一層霜。
“你…還沒見過你穿過這麼嫩的顏色，第一眼差點沒認出來。”
蘇語說了心裡話，或許是因為工作使然，夏千歌穿很少會穿這種暖色系的衣服，總是把女孩子該有的那一份天真可愛藏在了身後。
“這樣嗎？”夏千歌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她指了指自己，滿眼期待地望著他，“那…好看嗎？”
“嗯，好看。”
蘇語下意識摸了摸脖頸，卻忽然想起了捂在口袋裡的包子，他拿出來摸了摸，還是熱的，遞給了夏千歌，“沒吃早飯吧，我順便帶了點。”
“謝謝。”
夏千歌輕聲道謝，她的手上帶著粉紅色的絨布手套，上面還縫著一隻小熊，蘇語看著女孩把包子捧在手心小口小口地咬著，時不時抬頭，和他的視線對上眼，笑的嬌憨，有點傻，有點可愛。
蘇語強忍著心頭的悸動側開視線，女孩的性格似乎變了許多，至少…至少看著開朗了不少，這樣的趨勢是好的，或許女孩因為他高考發燒，誤打誤撞來了青川並不是件壞事。
“傷口好點了嗎？”
“好多了，你看…我都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