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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居然還真只是破了點皮,幾道爪子印在臉上,也沒有血滲出來了,就是白皮劃開的縫,透著點粉肉,一點都看不出剛才那黑血直湧、嚴重的樣子。
我去的時候,她對著鏡子,拿棉籤一點點的颳著傷口,那棉籤上似乎沾了什麼藥膏,隨著她溫柔的用棉籤一遍遍的劃過傷口,那傷口就好像被上面的藥膏遮住了一樣,慢慢的消失不見了。
而且她神態有點詭異,明明傷著了臉,陳軒林失蹤了,她還對著鏡子笑……
那笑也說不出是什麼味道,就好像她每拿棉籤蹭下傷口,就笑一下,牽動著那被抓撓出來的傷口,也跟著動一下……
我看得毛骨悚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阿天也依舊悄無聲息的站在我前面,用身體將我往後擠。
看著李瑾瑜這詭異的樣子,我也有點後怕,不敢再留她了,無論是開酒店,還是送她去醫院,都不能讓她留在這裡了。
阿天確實是有靈性的,它對李瑾瑜和陳軒林的敵意和戒備,比所有陌生人都強。
可就在我後退的時候,手裡的手機突然就響了。
對著鏡子整理傷口的李瑾瑜慢慢扭頭看向我,朝我笑道:「你怎麼跟阿天一樣,走路沒聲啊。想嚇我?」
她笑得有點大,那被阿天抓出來的口子,因為臉部肌肉往後推,微微弓起,被藥膏覆蓋著的傷口,就又裂開,露了出來。
那樣子,就像在超市買豬肉的時候,賣豬肉的拿著一扇豬肉,問你是不是要這麼一塊,然後拿刀在豬皮上劃開一道口子時的樣子。
我盯著李瑾瑜,總感覺她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可哪裡不一樣,又說不上來。
忙將準備好的衣服遞給她,然後晃了晃手機:「我接個電話。」
就一手摸著阿天的頭,帶著它跑到外面電話了。
打電話來的是胡警官,他已經到了門外了,讓我開門,同時還敲了敲門。
這幾聲「咚咚」的響,讓我心也跟著跳了一下。
本能的扭頭看了一眼洗手間門口,卻見李瑾瑜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握著衣服冷冷的看著我,阿天立馬緊繃著身體對她低吼。
我總感覺心裡發毛,卻還是朝她笑了笑,然後幾乎小跑起來,快步的拉開了門。
見到門外的胡警官,我立馬鬆了口氣,不敢讓他進去,立馬推著胡警官,招呼著阿天,朝外走。
胡警官感覺奇怪,卻還是跟著我到了樓道。
我蹲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