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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胡警官也蹲下來,伸手想擼阿天。
可阿天立馬轉過身子,不讓他摸,但沒有對胡警官露出敵意,只是輕巧的避開了。
胡警官伸到半空的手,有點尷尬。
看著阿天打了個哈哈:「真的是純種細犬啊,有靈性,高貴傲嬌啊!」
我抱著阿天,先把陳軒林失蹤的事情說了,都是李瑾瑜的原話。
然後再把李瑾瑜的怪異說了,尤其是她臉上的傷口流血情況不對,特意強調了。
胡警官聽著只是沉默不語,反倒是跟他一起來的那個做筆錄的年輕警官有點不信的看著我:「一個活人的血,不可能發黑的,是不是你見自己的狗抓傷了人,所以緊張看錯了。要不就是血在指縫裡,積得多,所以看上去顏色暗了一點。」
「都流到手背上了,怎麼可能看錯。」我抱著阿天,瞪著那個年輕警官:「而且都出血了,怎麼可能用棉籤擦一擦就好了呢。」
胡警官也瞥了那年輕警官一眼,示意我接著說。
我抱著阿天,總感覺不安心。
朝胡警官道:「從上次房子出事後,我就嚇到了。李瑾瑜找過來,我以為就是小情侶吵架借住,沒想到會是陳軒林失蹤了。你們一定要把她帶走,這樣對她也安全啊。」
陳軒林失蹤,有可能是被兇手滅口。
李瑾瑜跟他同住了兩個多月,還是在案子出現後,萬一她們在一起說了些什麼有關兇手的事情,李瑾瑜也危險。
胡警官只是淡定的點頭:「好,如果她願意的話,我們帶她走。」
見胡警官保證,我這才鬆了口氣。
到房間的時候,李瑾瑜已經坐在客廳了,臉上自己還蒙了紗布,有著淡紅色的血水滲透著紗布,也換了我給的乾淨衣服,正安靜的坐在那裡等我們,還倒好了水,好像她才是這房子的主人。
看著胡警官道:「不好意思,我實在是怕,所以陳軒林失蹤後,沒敢報警,就到了莫初這裡了。」
她好像也是真的怕,縮在小沙發裡,瞥著阿天,好像生怕阿天又撲過去抓撓她一樣。
然後把事情又說了一遍,跟剛才和我說的一樣,但其中就加了一條,那碎屍案就在她住的地方,所以她難免經常問陳軒林,那房子以前租客的資訊。
就陳軒林說,我們住的那房子,經常有租客不退租就走了。
現在租房子,都是籤一年合同再押一付三的,這種公寓,本來就是用來出租的,連房租都是轉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