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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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的眼睛,眉目深沉好似含情,嘁,誰知道他怎麼想的。
我轉頭就跑,金簪被我當了換錢,包袱款款一身簡裝,聘了鏢行往江南去。
離開沈沉舟的第二天,鏢隊遭遇土匪襲擊,我不幸被流箭擦過頸側大動脈,眼睜睜看著箭矢朝我而來,我覺得我能躲掉,可身體僵硬,慢了一拍,像是自己把脖子往箭上送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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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世我是個老太婆,吃雞肉被骨頭卡住,我睜開眼咳得驚天動地,狠狠捶了幾下胸口,從口中噴出個雞骨頭。
「娘!娘你好了?!」眼前一個黑臉大漢喜極而涕,他一轉頭拽過一個瘦弱女子,高高揚起大掌就要打下。
「住手!」聲音洪亮氣勢逼人,嚯,這老太婆中氣挺足。
黑臉漢子執拗道:「娘,飯是她煮的,她害你卡了雞骨頭,我打幾下給你出氣。」
我揮揮手,又不能違揹人設讓他們看出端倪,只得道:「你把她打死了誰伺候我。」
之後半天我摸清了這家情況,我是家裡的掌權人,老伴去世,這個家就是我的一言堂,兒子兒媳孝順恭敬,孫女木訥但勝在聽話,孫子機靈但不學無術。
原身指著孫子好好學習,將來中個秀才舉人也是好的,可依我看,這孫子好吃懶做,上了兩年學《三字經》依舊背不熟。
下午我躺搖椅上在樹下乘涼,兒媳勤快,看我卻有點畏畏縮縮,她忙裡忙外,孫女跟著奔噠,小小一個人端著大木盆,跟到井邊搓洗衣服。
孫子是真孫子,蹲角落裡鬥蛐蛐,六歲了還啥都不會,同村的男孩早就會割草放牛,就他被原身慣得比旁人金貴。
越看越不順眼,我咳了咳:「春芬,別讓柳兒洗了,她洗不好再給我搓出個洞,讓她去割草吧,樟兒也去。」
兒媳侷促地揉了揉衣服:「娘,樟兒還小,等洗好衣服我去吧。」
「小什麼小,同村的娃娃五歲就割草放牛了,就樟兒啥都不會。」我一拍扶手,怒目圓睜一副惡婆婆的樣子。
她瑟縮:「是你說樟兒是讀書的料,不讓他幹粗活……」
「割草算什麼粗活,我跟著去,別擔心了。」
於是我拎著籃子,跟著倆小孩,朝山根走去。
柳兒割過草,知道哪裡草長得茂密,樟兒一路撒嬌不願意幹活,被我提著耳朵拽過來的。
在現代十歲、六歲還是個寶寶,上學就夠了。可在農家,六歲就要承擔家務,力所能及地為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