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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添香,要不要飲茶,喻恆開口問她是不是有意見,她又只是低著頭說不敢。
估計是被良心譴責的受不了了,喻恆把手裡正在上刀油的短刀一放,吆喝著把知秋喚來。
“你帶著阿玉那丫頭上街挑些好一點的布料,還有小玩具什麼的,給連大人府上送過去,他家巧兒快生了,再去庫房那點補品,都挑上好的。”
知秋乾站著不動,一眨不眨地看他,但那張常年面無表情的臉已經爬上明顯的笑意。
“那張弓也送去!送去送去!都送去!”喻恆被她瞧得不自在,乾脆眼睛一閉,撒潑似的窩在椅子上氣急敗壞道。
“是,奴才這就去辦!”
這回知秋應地倒是麻利,臉上地笑容也舒展開了。
“你告訴他,那是我從邊塞和人打擂臺贏來的,本來準備獻給皇上的……喂!你記住了嗎你跑得那麼快?別忘了告訴他!”
*
小狐狸的美夢一直做到了傍晚,醒來發現在自己睡在椅子上,身下有軟墊,身上還蓋了張小毯子。
它這一覺睡得香甜且長,導致左眼的上下眼皮粘黏在一起,有點分不開了,不過它也沒在意,兩個爪子張開朝前一伸,小屁股一撅,嘴巴大開伸個了舒展的懶腰,再想合上嘴的時候就發現嘴被堵上了。
它往後縮了縮脖子。
人類都喜歡這類無聊的惡作劇,比如在它趴的好好的時候,突然朝著它大叫一聲,比如它尾巴在身上蓋的好好的時候,非要給它拿下來,比如在它哈欠打的好好的時候,往它嘴裡放東西,比如現在。
打哈欠伸懶腰,對於小狐狸來說是新的一天的開始,只是這哈欠打了一半不盡興,它想歪過頭再打一個,卻一把被喻恆拖著下巴捏上了嘴,拿沾了熱茶水的溼手帕一下一下地擦著左眼。
喻恆的手掌很大,手指也很長,小狐狸的腦袋在他手裡就像阿嬤做的糖三角。
他給那狐狸擦乾淨眼睛,就把手撤走了,小狐狸卻仍然抻著腦袋在那,眯著眼睛揹著耳朵,似乎想討一點撫摸。
它的毛皮很軟很滑,脖子上還有一圈小“圍脖”,從前廟裡的香客最喜歡摸那一圈,它也喜歡,每次看著自己在湖水裡的倒影都覺得像只威風凜凜的小獅子,裝模作樣地嗷一嗓子,多少也能嗷出來一點百獸之王的風範來。
但是喻恆不喜歡,喻恆只摸過它尾巴。
沒得到希望中的愛撫,它有點沮喪地立起耳朵,歪著腦袋瞧和它隔了一個窄桌板的喻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