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少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被喻恆用麻繩繞過四條蹄子,留下些寬鬆位置才綁了個死結,另一端打了個圈,掛在自己的長刀刀柄上,一路提到練場,才給它卸下來掛在了圍欄上。
掛的位置不高,但太為難它的大尾巴了,垂著拖地,揚還揚不起來,它只能看著喻恆連刀的身影叫喚,還沒人理它。
不理不理吧,它可真是隻命苦的狐狸,只能乾巴巴地望著喻恆練刀的身影。
看著看著到還看出些門道來。
喻恆的刀法屬於雙刀流派,而喻家向來是以長刀破佛出名,歷代家主也都是單刀客,沒聽過誰使用兩把刀的。
而且江湖上雙刀流派本就罕見,有也是兩把刀長度和重量都差不多的,喻恆這樣長短刀的組合素來少見。
最讓它疑惑的是,喻恆的一招一式似乎都更偏重於那柄短刀,相比之下,那柄繼承了喻家花裡胡哨特色的長刀,用處就侷限在了大範圍攻擊以及格擋上。
“喻恆的打法其實更像一個刺客。”連晁的聲音莫名出現在小狐狸的頭頂,它循著聲音看去,只見他推著一座雕花輪椅過來,墊子用的還是淵親王拿來的紅底祥雲圖案的,騷氣得很。
不過那句話當然不是對它小狐狸說的,而是對旁邊的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