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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它的頭頂一路往下摸了兩把,舒服得它咕嚕咕嚕叫。
“再等等我,我在燕南還有件事情要處理,之後就送你回家。”
一聽到回家這兩個字它就咕嚕不出來了,甩著尾巴想要向喻恆表達自己的抗拒,但卻被喻恆理解歪了。
“行了行了,別舔了別舔了,知道你高興,再等兩天的。”
……
要是能說人話該有多好。小狐狸憋屈地想。
它不知道還能用什麼途徑告訴給喻恆,自己不想走,至少現在還不能走,只能拼命地往喻恆身上掛,並且在他拽自己下來的時候不要臉地嚶嚶個沒完,連一隻成年公狐的尊嚴都不要了,連晚上來伺候喻恆梳洗的丫鬟都交頭接耳的嘲笑它撒嬌精。
但是撒嬌精也有撒嬌精的好,比如它終於成功的上了它夢寐以求的床。
“就一次,看在你現在還乾淨的份上。”喻恆上床前冷著臉對它說。
它忍不住滿心歡喜,想著等喻恆吹滅了燈,它就用腦袋在喻恆胸前好好蹭幾下,再用尾巴卷著他的腰,結果遲遲沒等來喻恆吹燈的那一刻不說,反而還被他四蹄朝天的按在床上捏蛋蛋玩。
“你們是都這麼小嗎?還是隻有你不行啊?”一邊玩一邊還嘲笑它小。
這可就不能忍了,物種不同造成的差異能怪它嗎?它就算把尾長加上都還沒有喻恆的腿長,這要是屁股後面再綴兩個碩大無比的蛋蛋,它還怕嚇著別的狐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