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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澀澀的苦味,歪著頭在肩膀處的布料上蹭了蹭,又揚起腦袋看鬱梟。
他下巴上殘留的那一點剃鬚泡沫早就被珞珈親得滿臉都是,右眼也進了少許,只能緊閉一隻,留下另一隻左眼來瞪他。
要是問他此時的感受如何,除了臉疼可能也說不出別的詞兒來,那張泛紅的小嘴看著軟軟,真朝著他臉上咣吃咣吃地砸,他這細皮嫩肉的臉也是受不住的。
他緩了一緩,才身出僵硬的手摸了一把臉上的剃鬚水和被珞珈親上來的口水,顧不得合不合乎禮儀,繞到後面揪起他衣服的下襬,擦了擦手,又把這個動作重複了幾次。
完蛋了,珞珈心想。他要是罵兩句自己可能還會好受一點,像這樣一聲不吭,保不齊是在憋什麼大招呢。
果不其然,沒等他開口說什麼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身上那件灰嗆嗆的囚服瞬間被撩到了腰部以上,他不知所措地蹬了兩下腿,正欲哼哼兩聲表達自己的不安,就被鬱梟不怎麼溫柔地摘下來按在床上,沾過冷水的大手順著他的後腰一路向上,摸得他打了個激靈。
“你手好冰……”
鬱梟沒理會他說什麼,若是沒有撩開這小戲子的衣服,他可能都不會知道,這背上刺了這麼一幅色調鮮明,威風凜凜的九尾狐將軍。
許是刺青圖給了他過強的刺激,讓他彷彿失了智一般,指腹按在了刺進面板裡面的墨汁紋路上,恨不能將裡面的汁水擠出來,下手自是也沒了個輕重,疼得珞珈咬著手腕上的鐵圈,不敢吭聲打斷他。
他當然知道鬱梟在看什麼,當年皇二世重登皇位,下的第一道指令便是燒了那座留存了百年的將軍府,彼時他還沒養好傷,硬是拖著站不穩的身子,想從裡面搶回來點什麼,和那座宅子裡,除了一堆不再值錢的錦緞褂子,就是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俗氣畫卷,獨獨只有那麼一幅是畫他的。
他認定了這畫上的就是他,不管旁人如何說道,即使他沒有九條尾巴,也沒有紅袍和黃金甲。
可字畫總會沙化於時間之下,尤其他還常拿出來摸摸看看,他生怕有那麼一天,連這上面的狐狸都要被時間帶走,再連個念想都不留給他,便於輾轉流離之時,尋了個技師,將其刺於背上。
“誰給你刺的?”
“記不得了。”珞珈實話實說,如今算來,那人的孫子恐怕都死了幾十年了。
好在鬱梟並沒有過於追問,他對著畫的興趣遠比對作者的興趣要大。
他忽然蹲下來,捧著珞珈的臉,讓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