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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他後面夢囈般嘟噥的那一句,晁利安沒聽清,他一邊目視前方開車,一邊把耳朵湊近了一些。
“沒什麼。”鬱梟把臉面向窗外,一副不想跟他講話的樣子。
晁利安笑笑,就專心開車不再搭理他,腦子裡卻把他失戀之後的模樣都勾畫清楚了,還十分有良心地打了幾句興許能安慰到他的腹稿。
不過沒多久,鬱梟就自個兒把臉轉回來了,不太高興地問:“二胖是不是今天回來了?”
晁利安一言不發地衝他笑,滿臉的揶揄弄得鬱梟有點想罵他。
“你是想問二胖還是想問黎家啊?”
“……”
“回來了,不過黎家出事了,他到家飯都沒有,晚上直接上群英歌舞廳玩去了,怎麼,你是不是該問問黎家出什麼事了?”
鬱梟“嘖”了一聲,“知道你就說。”
“還不是賴你?黎大少氣急敗壞地回家告狀去了,結果甭提多慘了。”晁利安忍不住唏噓起來,“仗著二夫人給他撐腰,對著你姑母一頓陰陽怪氣,結果被你姑母甩了一巴掌,還差點因為目無尊長給他上家法,我好信兒,接二胖去歌廳的時候順便跟他打聽,二胖樂得像只大鵝似的,說他哥半邊臉腫成了豬頭,一邊耳朵還聾上了!短時間應該不會去找你倆的麻煩。”
鬱梟一聽感覺自己也心情舒暢了不少,他能想象到鬱香蘭發起狠來下手有多重,?再加上自己之前揍出來的那些傷,夠他老老實實躺半個月的。
他想著,眼前隨即一暗,車緩緩地駛入了積了汙水的地下通道,走上了如同下至的盤山公路,一圈一圈地轉著。
鬱梟臉上漸漸起了菜色,他抿著嘴巴不再說話,直到車子漸漸停下了,像一個頑皮的孩童耗盡了他最後一絲氣力。他的臉上才微微煥發一點生氣。
橘黃的車燈將車前立著的眾人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晁利安見狀熄滅了車燈,迅速跳下車去。
廊壁上有間隔地燃著考究的燭臺,烏泱泱的人群之中,為首的是裹著黑風衣的原野,若此時他們並非置身於地下,而是海風蕭瑟的地上,那將並不難看出他內裡囚服的胸口上,被人用墨藍色的鋼筆畫了個小桃心上去,不過從他臉上絲毫看不出想遮掩的念頭,沒到處扯著領子給別人看都算好的了。
站在他旁邊的是一個矮了他一頭的女人,腦後吊著高高的馬尾,額前半根碎髮都沒有露出來,顯得額頭光潔飽滿,她的臉小小的,被鼻樑上的墨鏡遮蓋了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