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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金斯艾伯特現身,畢竟他之前和繼父大吵一架,幾乎有六個月都沒在村裡露過面。他們一直肩並肩走著,腦袋捱得很近,她很認真地說個沒完。
可以說,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心頭掠過一絲不祥的預感,雖然無跡可尋,但卻有某種莫名的徵兆隱約浮現。昨天拉爾夫·佩頓與弗拉爾斯太太那交頭接耳的熱絡勁兒令我渾身不舒服。
我正琢磨著,就迎面撞上了羅傑·艾克羅伊德。
“謝潑德!”他高聲招呼,“我正要找你,事情太糟了。”
“你也聽說了?”
他點點頭,看得出來深受打擊。他那寬闊紅潤的臉頰凹陷下去,與平日裡健康歡悅的形象完全判若兩人。
“比你瞭解的還要糟,”他平靜地說,“謝潑德,我得和你談談。現在一起回去怎麼樣?”
“恐怕不行,我還有三個病人,而且十二點前得趕回去接待外科病號。”
“那就今天下午——不,晚上一起吃飯更好。七點半有空嗎?”
“行,我安排一下。怎麼了?難道是拉爾夫的事?
搞不懂我怎會脫口而出——也許因為惹麻煩的總是拉爾夫吧。
艾克羅伊德茫然地盯著我,一副不明就裡的模樣。我意識到事態嚴重。艾克羅伊德從來沒這麼沮喪過。
“拉爾夫?”他莫名其妙地說,“哦!不,不是拉爾夫。拉爾夫在倫敦——該死!甘尼特小姐來了,我可不想和她討論這麼可怕的事。晚上見,謝潑德。七點半。”
我點點頭,他便匆匆離去,留下我傻站著,摸不著頭腦。拉爾夫在倫敦?可他昨天下午絕對在金斯艾伯特。肯定是昨天晚上或今天清晨又進城去了,而且聽艾克羅伊德的口氣,他還以為拉爾夫幾個月都沒回村裡來。
沒時間深究這一謎團了,因為甘尼特小姐此刻正湊過來探我的口風。甘尼特小姐和卡洛琳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不過她迅速得出結論的本事就遜色許多,所以不像卡洛琳那樣戰果輝煌。甘尼特小姐上氣不接下氣地纏著我問了一堆問題。
可憐的弗拉爾斯太太,真慘哪。很多人都說她吸毒成癮好幾年了。這樣嚼舌根別提多惡毒了。不過話說回來,最糟糕的莫過於這些汙言穢語中往往難免有那麼一絲真相。無風不起浪嘛!他們還說艾克羅伊德先生也察覺了,所以才悔婚——因為他們確實訂過婚。甘尼特小姐對此深信不疑。當然,我肯定掌握一切內情——醫生的訊息最靈通——可他們從沒漏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