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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過程不是一蹴而就的,慢慢的鄒普勝才無法控制自己。
“迂腐!優柔寡斷!”劉基越說音調越高,“我真是瞎了眼,視其所以,察其所安,短短几天做不到!那樣早把他請到家中,白花時間,浪費情誼。”
以前劉基怒斥真的蠅營狗苟之輩時,可比現在憤怒多了,所以朱標知道他這不是真的生氣,多半是怒其不爭,寬慰道:“心病沒有辦法一下治好,鄒先生自己一定也不想的。”
“我看他是樂在其中!”
“是我不應該給鄒先生隨時去探監的權力。”
劉伯溫一愣,用餘光打量朱標的神情,確認他是真的這麼想,才道:“這是御下權謀之道,我當然不會怪你,不如說公子你若是真的打這個主意,就算鄒兄是我的好友,我亦會感到欣慰。故意抬高一人,滿足他的慾望,使其自己犯錯,不失為捧殺的手段。”
朱標確實是真的沒這麼想,那晚陳善哭得太痛苦,他有惻隱之心罷了:“針對鄒先生對我沒什麼好處。”
劉基道:“他的問題,只能怪他自己。我數次邀請他輔佐大帥,一起共事,為天下百姓謀福,都被拒絕了,我本以為他是心灰意冷,也就不再勸說,沒成想陳友諒的兒子,他倒是喜歡,什麼道理?是逃避!滿腦子還是想著過去如何呢!太脆弱,一碰就碎,像是能成大事的樣子嗎?”
“先生,如果是我被囚禁數年,未必比鄒先生強,別生氣了。”
“不。”劉基猛地一擺手,“你不會的,說句逾越的話,你是我看著長大的,親自教導的,我瞭解你的秉性脾氣,公子若是被俘,只有魚死網破這一種結果,斷不會意志消沉。”
朱標無奈地笑了笑,要他去當叫門天子,那確實不可能。
“不說了,是我看錯人,回去就與他恩斷義絕!”
這句還是氣話,不過涉及到是否為國為民的話題,先生總是固執一些,朱標哄他道:“好了,午時了,吃飯去吧,我爹他們應該已經在了,走吧,先生,我特地訂了一條大鱸魚,吩咐廚子糖醋,您不想吃嗎?”
劉基很想吃。
他一甩袖子,正準備從朱標給的臺階上下去,原路返回到商業街,突然瞧見不遠處的馬車:“大小姐和四公子怎麼辦?”
原來他們邊走邊聊,這時正好到了城牆附近。
“不用擔心。”朱標笑道,“算算時間,他們正在牢裡呢,很安全。”
劉基一驚:“在牢裡?”
“是,出門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