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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爺?”那隊長愣住了,站在那裡的拱衛司士卒們也愣住了。
道同瞪大了眼睛看著盧近愛,手中的毒酒險些摔在地上。
“盧先生怎麼跑到番禺縣來做縣丞了?”驚訝過後,王寶忠斟酌著提出問題。
他對盧近愛的印象很深刻,不僅是因為朱標特殊的態度,還因為盧近愛這個人的氣質和言行確實不像一般的官員,見過了就再難忘記。
這樣的人,怎麼突然放棄了呆在太子殿下身邊的機會,放棄了鎮妖司的肥差,跑到這種偏僻地方當個小官呢?
是被厭棄了,還是另有更深的打算?
王寶忠的心裡一時間略過萬千思緒,敏銳地察覺到番禺的水更混了。
小小一個縣城,如今不僅有侯爺,還有太子爺的親信。侯爺上書檢舉知縣,聖上下了旨意要賜死,知縣卻是被冤枉的,若是普通的冤案也就罷了,雖令人惋惜,但天底下的冤案數不勝數,豈會差這一樁。
偏偏有了眼前這個人,冤案便有翻盤的機會,如果道同死了,聖上知道犯了錯,會追究誰的責任?太子爺是什麼態度?永嘉侯還能落著好嗎?這其中有沒有淮西和浙東的人插手?若是有他們的手筆,太子爺的性格自己是知道的,聖上寵愛太子爺,脾氣又爆,一旦查起來,拔出蘿蔔帶起泥……
王寶忠身處大內,只憑著直覺和智慧推斷,竟也把事情的起因和結果猜測了個七七八八,可見其聰慧沉穩。
朝堂上掀起的大浪,一開始往往是個小水花,到了後來卻連三公九卿都可以拍死,若不步步謹慎,即使是個太監,也會被捲進去,死無葬身之地。
“我自吏部申請了調令,是魏公公幫的忙,原打算在這裡學習治理的經驗。”
盧近愛一眼就看出王寶忠的顧慮,上來便暗示自己還沒有失去朱標的信賴,身後更有王寶忠的直屬上司魏忠德撐腰,隨後行了個見面禮,袒露做出的行動和計劃:“敢問公公,陛下與殿下有沒有見到我和道大人一起上的奏書?”
王寶忠到底忠厚,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回答道:“這個我不清楚,我手裡的聖旨只有這一份。”
“……太子殿下那裡呢?”
“太子爺最近很忙。”提起這個,王寶忠與有榮焉,“忙著和聖上學習處理政事,日日都在文華殿和武英殿待著呢。”
“真的無法挽回?”盧近愛心急如焚,“公公想必也猜到了,道大人根本沒有錯,若說有錯,錯在我們沒有鬥過永嘉侯和羅家,無法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