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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太子又不喜歡人伺候,哪有我們插手的餘地。”
“后妃那裡總有吧?”
“有幾個掛牌管事宮女是我們的人。”
“你叫她們多注意著點,有什麼風吹草動趕緊來信。”胡惟庸嘴角向下扯,大有指點江山的豪氣,“我看劉基把辦你當成殺手鐧了!實在不行,他和聖上請奏的時候,想辦法插一手。”
“這不行!這不行!”李彬道,“胡大人,這哪裡敢啊!”
胡惟庸皺眉道:“辦大事怎麼能小氣。多拖一天,後手就多準備一份。”
“那我不成了朱亮祖嗎!”李彬道,“他的腦袋可還在番禺城牆上掛著呢,都快曬乾啦!胡大人呦,這事兒剛過去,我們別這麼,這麼……”
李彬有心找個詞形容,腦子裡卻只想到猖狂和囂張。
胡惟庸沒注意他的卡頓,繞著桌子又轉了一圈,說道:“聽說劉基自廢修為,身體已經不如凡人。”
“是。”李彬點點頭,用漸漸明白的眼神看向胡惟庸,“你是說……”
“下毒,刺殺!”胡惟庸道,“當然不能殺他,可以殺他家裡的僕人,妻妾或者兒女,逼他把奏疏收回去。”
“不不不。”李彬又把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他怎麼也想不到胡惟庸的心這麼狠,但此時又偏偏要依靠他,急得心焦,拿出帕子擦汗,邊擦邊道,“這不是擺明了兇手嗎。”
胡惟庸恨鐵不成鋼,瞪著李彬道:“這不行那不行,你最好也就是流放了,還想不想做官?”
“流放好啊,流放好。”李彬道,“做不做官無所謂,腦袋保住就行。”
“……行,那就聽你的。”胡惟庸道,“回去準備吧,我們兩邊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