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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屬實,如果張昶沒有罪,臣必然也不會因為流言蜚語和其斷交。”
朱標道:“自然該如此,這是君子所為。”
“一切就看殿下了。”
望著朱標離去,胡惟庸出宮秘密會見李善長。
“丞相,楊憲動這麼大的手,您真就半點風聲也沒收到嗎?”
照樣是那棵葡萄藤,李善長裹著厚厚的毯子坐在搖椅上,今日的早朝他告了病假沒有去,胡惟庸卻無比確信他一定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進來以後劈頭就問。
李善長道:“張昶又不是自己人,你急什麼?”
胡惟庸往炭盆裡添放了幾塊兒炭,進屋給李善長抬出一床被子蓋上,才道:“張昶雖不是我們的人,但屬下與他私交不錯,楊憲拿他開刀,第一會牽扯到屬下身上,第二會抹掉中書省一個位置,安上他自己的人,你老人家就要退了,這不是難題是什麼?”
“中書省空出來一個位置——”李善長道,“你覺得誰能坐上去?”
胡惟庸道:“當然是浙東的人,楊憲的人,他掘地三尺也會刨出一個人來塞進去。”
“不會。”李善長搖搖頭,“浙東的人不會再進去。”
“那……”胡惟庸有點反應過來了,“莫非是我們的人,莫非是我?”
“就是你。”李善長道,“是你的位置,誰也奪不走。”
有道是臨難各自飛,夫妻尚且如此,朋友更難經受住考驗,隱約悟到自己會從中獲利的胡惟庸,此時已不太關心張昶的結局,心中喜悅更多,努力抑制下去後,強行迴歸思考後問出關鍵。
“可是楊憲會甘心給我做嫁衣?”
李善長慢慢道:“他要鬥,斗的結果怎麼樣,不由他控制,也並不重要,那是皇上的事。只要把張昶鬥下去了,這就是他的能力,是他立的威望,他便可以站穩根基,輕易不會掉下去。”
“他誣陷張昶的事怎麼算?”胡惟庸道,“屬下看我們可以把它當成一個把柄,以後拉他下水。”
“你怎麼知道張昶是被誣陷的?”
“宮裡這幾天處處有謠言,說張昶不斷勸陛下享樂,是願意做趙高。李飲冰那廝又是有名的牆頭草,也就是靠著太子殿下的大樹才搖擺到今天,他在殿上說話的時候,那副自信的樣子,彷彿是張昶肚子裡的蛔蟲,和他一起住過,裡面的貓膩藏都藏不住!”
“你能看出來,皇上就看不出來了嗎?”
“這是陽謀,陛下看出來又怎樣呢?”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