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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你快說說他。”
隨著年齡的增長,活在權力漩渦中心的皇子們,逐漸變成了政治生物。當然這並不是說他們的腦子裡沒有了親情和自我,只是代表著他們想的越來越多,避諱的也越來越多而已。
尋常百姓家抱怨父親和大哥的話,在他們這裡是萬萬不能說的,即使是些微的提及,也可能被拿來大做文章。
因為在作為父親和大哥之前,朱元璋和朱標首先是大明的皇帝和太子,而他們首先也不是兒子和弟弟,是能夠繼承皇位的皇子。
朱棣早就和朱靜鏡誤入過酆都,知道朱標背後都有些什麼,更清楚他無可撼動的地位和性格,使其不會在乎區區幾句話的冒犯,故而此時只是笑了笑,一個字都沒說。
見朱棣沒有幫自己說話的意思,朱樉扭回頭來,繼續道:“總之我們按說好的來,不成也沒有下次機會了。”
這句話看似是破罐子破摔的言論,裡面的辛酸又怎麼能向外人道之。
幾個人沉默下來,各自在心中溫習商量好的言詞,只等朱標從外面回來。
終於,有腳步聲漸漸接近了。
朱棣知道這是太子刻意踩出來的聲音,為的是通知他們人自己來了,於是倏地從椅子上坐直,咳嗽幾下,道:“二哥,你的課業完成的怎麼樣了?後天要收了。”
“寫不完。”朱樉會意,做出一副沮喪的樣子,唉聲嘆氣,“根本寫不完。”
腳步聲在門口停下了。
這次朱樉和朱棡也注意到了,表演得更加賣力。
朱棡道:“二哥,是不是課上開小差了,所以什麼都不會。”
“誰說我不會,不是這個原因。”
朱棣入場了:“莫非是生病了,這幾日冬寒,你可得注意保暖。”
“也不是病了,是我心裡有事。”朱樉嘆了好大的一口氣,“這件事讓我白天想,晚上念,沒心思吃飯,也沒心思睡覺,更別說那些課業了,我等著捱罵便是,反正做不好的。”
“別啊!”朱棡嚎了一聲,“二哥,你說出來,我們替你想想辦法。師傅知道你沒認真対待課業,一定會告訴父皇,父皇一生氣,雞蛋裡挑骨頭,我們會跟著你一起倒黴的。”
“沒用的,你們幫不了我。”
“究竟怎麼了?”朱棣道,“是不是少年慕艾。”
“怎麼可能!你二哥我是那種好色之徒嗎。”朱樉道,“咱們身為皇子,什麼物件到不了手,現在我有困難,想也知道不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