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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話?”朱元璋臉色陰沉,“說的就是咱的房子好,園子好,她也想要?她是不是還想當皇后!她是想讓徐達把咱給頂了,還是想自己把你娘給頂了!”
如此解釋實在誅心。
“這是無心之失。”朱標道,“您也知道謝家的門風,這門親事還是您賜的呢,現在要怪也不能怪徐叔叔。他就算有野心,也不會傻到在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中,借夫人的口表達出來,只能歸於巧合罷了。”
“放屁的巧合!她是不把咱放在眼裡,覺得自己是國公夫人就了不起。”朱元璋罵了一句,顯然並不接受大事化小的說法,“咱看他們就是安逸得久,忘記咱的刀有多快了。”
朱標道:“徐叔叔向來中正無疵,作戰英勇,戰後又秋毫不犯,立下汗馬功勞。再說了,他是爹的兄弟,總不能因為這樣的事責罰他吧,真要計較起來,這是大罪,除非砍頭不能善了,不至於此。”
話是朱標誠心說的,朱元璋聽進去多少,又是怎麼想的,暫且不得而知,他只是面無表情的坐在御案後,用手指漫不經心地撥弄燭臺上的火焰,在忽暗忽明的光線中,再次轉移了話題:“標兒,你這次監國,有沒有學到什麼?”
被手指影響的光亮搖曳著在牆壁上移動,像是一抹晦澀的幽靈。
朱標一愣,呼吸放輕了一些,垂目道:“兒臣學到了制衡之道。”
“很好,還有嗎?”
“……兒臣還學會了奸詐和狠心。”朱標道,“這些東西兒臣本來知道一點,現在知道的多了,也算是進步。”
“這怎麼能說是奸詐呢。”朱元璋喜道,“這不就是帝王術嗎,進步得好。”
“是。”朱標回答道。
朱元璋脫了鞋,在椅上盤腿坐起,兩手撐在腿上,繼續道:“咱還聽說李善長病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兒?派過郎中沒有?”
“太醫們去看過了,回來都說這病雖然突兀,但是沒有問題。”朱標道,“兒臣看這不過是丞相的手段,世上哪有這麼巧的病,幾輪看過去不見效,李彬出了事便好了。”
“嗯,你說的有理,不知道他是怎麼瞞過去的。”朱元璋道,“李彬的事兒,劉伯溫給咱提前打過招呼,咱也同意了,只是這個祈雨……他倒是捨得。”
“他是在為了將來鋪路,不把自己的前程放在心上,這樣的臣子百年難得一遇。”朱標道,“爹,你打算怎樣辦?”
“他有沒有說自己想幹嘛?”
朱標主動問出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