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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起了懷疑,他自己起了懷疑,那妥妥的就是要死人了,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常叔!”朱標叫了幾聲,把常遇春神遊的思緒叫回來,“我能不能帶走韓成?膽氣的事我包了。”
“當然可以。我正要去徐將軍那裡,我和他說一聲就好。”
“麻煩常叔了。”
“不麻煩,不麻煩!”
常遇春來這裡只是個偶然,他本來是直奔徐達那裡去參加一個商討的,卻沒想遇到這種事情,取了徐達要韓成取的文書後,他就直接告辭走了,會議可不等人,哪怕他已身居高處照樣如此。
現在船側只剩下朱標和韓成兩人,一個跪著,一個站著,大眼瞪小眼,誰也不知道該先說些什麼。
朱標嘴上說著要幫忙鍛鍊韓成的膽氣,實際上他心臟砰砰跳得如同一隻兔子,這樣下去與其說是鍛鍊韓成,不如說他該鍛鍊自己。
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韓成不說話的時候、沒動作的時候,氣度還算穩重,像極了平和時的朱元璋,朱標有種真的在面対老朱同志的錯覺,實在是不自在極了。
他要是脫口而出一個爹,那就更加尷尬。
“讀過書嗎?”朱標終於還是硬著頭皮開口了。
韓成已經從先前的対話中搞清楚了朱標的身份,說道:“回公子,我是種地長大的,沒讀過什麼書。”
“練過武嗎?”
“小時候家裡還算富,練過一些。後來就沒有了,一直到當了兵,操練的時候站過馬步。”
“嗯。”朱標上下打量著他,“身體還算健康強壯。”
韓成憨厚地笑了笑。
朱標一下子被嚇住,深吸了一口氣,轉過去対著湖水把氣呼了出來。呼著呼著,他又覺得十分好笑,不知道老朱同志看到韓成時會是什麼反應。
“公子……?”韓成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聲音都低下去,肉眼可見的不安起來。
“沒事。我們先走,去那條船。那條船現在是我在住。”朱標彎腰給他解開了束縛。
“是。”韓成立刻就要起身。
“等等,先把褲子穿上!”
回到船上時,張子明正在收被單,曬好的被單從甲板上收回來,摸著暖洋洋熱乎乎的,薄薄一層能當夏被用,拿出來曬曬也更健康。
他一抬頭,就看見了朱標和韓成,手裡的被子登時險些落地,幸虧被敗屩妖給接住了,要不然一上午怕是白忙一場。
張子明撲通